她帶著我離開地窖,進了另一個房間。<b>><b>r>
    這次,楊姿儀都沒跟來。
    這間房內,有一個巨大的書架。
    她掏出一張卡,在某本書上一貼。
    下一刻,書架從中間分開,露出一條通道。
    幺姐卻沒帶我往里走,反而在通道入口處,打開另一條向下的通道。
    狡兔三窟,真被她領悟了真意。
    順著樓梯,我們往下走。
    幺姐叼著煙,平靜的說:“你可別笑姐謹慎,我這一手,可給我省了不少麻煩?!?
    “之前我還想裝個電梯,到下邊也輕松點。后來一想,這玩意兒不靠譜,要是斷了電,咱不成被堵住口的鱉了嘛。再說,這下邊放的東西,大多數磕不得,碰不得。機器這東西,還是不那么靠譜,我這才打消了這個念頭?!?
    也不管我樂不樂意聽,她一直跟我絮絮叨叨。
    一副把我當自己人的模樣。
    我卻沒中她的套。
    能開這么大一個雜貨鋪,三教九流,都有人脈。
    幺姐怎么可能這么容易相信人?
    這不過是籠絡人心的手段。
    下了地下空間。
    幺姐帶我來到一面巨大的合金墻體前。
    掏出卡,往墻上一貼。
    一塊鐵皮翻了下來,露出一個小孔。
    幺姐把中指往里一戳,鼓搗兩下。
    合金墻面轟隆一聲滑開。
    我有些好奇。
    這里頭到底裝了些什么。
    需要這么大陣仗來保護。
    我跟著幺姐進了里面。
    奇珍異寶沒見著。
    反而看到兩個人。
    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亞洲面孔。
    另一個,卻是金發(fā)碧眼的歐羅巴人種。
    看到幺姐,兩個男人立馬迎了上來。
    其中,以那個亞洲人最為迫切。
    不知道怎么回事。
    明明我第一次見到這人,卻怎么看都覺得這人不順眼。
    直到他走到跟前,鞠躬彎腰,開口說話,我才恍然大悟。
    “麻雀小姐,這位就是貴國有名的鑒寶人嗎?看起來有些太過年輕了,靠譜嗎?”
    生硬的語氣,讓人聽著就不爽。
    這是個膏藥國人!
    幺姐皺眉,罵道:“我他媽叫幺姐,不是幺雞……草!我跟你解釋個屁!年輕怎么了?靠不靠譜,跟你有什么關系?對你來說,不靠譜最好,是吧?”
    膏藥國人立刻否認:“麻雀小姐,請你不要這么說,我根本一郎,是個正值的男人,你對我誤解太深。”
    幺姐有些煩躁,不耐煩的揮手趕人。
    “根本先生,別浪費時間了。鑒寶大師我請來了,趕緊的,把東西拿出來?!?
    這時,那個金發(fā)碧眼的外國人也開口了。
    “女士,你保證過,會請來當地最優(yōu)秀的鑒定師。這位先生……真的有能力分出真假嗎?”
    “我打聽過,當地最有名的古董鑒定師,是楊,一個七十多歲的教授!”
    幺姐兩手一攤:“這位就是楊老推薦過來的?!?
    歐羅巴人一臉不滿:“楊呢?為什么不請他來?”
    幺姐立馬爆粗口:“你他媽有本事,自己去請,他現(xiàn)在不在家,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你要認定楊老,就去找吧!”
    說罷,她走到一旁,不爽的坐下。
    態(tài)度極其惡劣。
    根本見狀,立馬湊上來:“詹姆斯先生,要不,我們就讓這位先生試試吧?!?
    詹姆斯一臉不情愿,最后還是點點頭。
    “好吧,只能這樣了。”
    我沒介入幾人的爭吵。
    一直冷眼旁觀。
    幾人的關系,讓我很好奇。
    幺姐明明是為這兩人服務,卻沒給他們好臉色。
    而現(xiàn)在,我又發(fā)現(xiàn),這倆外國人,關系同樣不親近。
    甚至可以說。
    詹姆斯對根本,充滿戒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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