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他再也忍不住,站起身,要找一個借口離開這里。
這時候,外面?zhèn)鱽砹饲瞄T聲。院長還在奇怪童赫怎么知道外面有人,這么快的起身?
門打開,外面進來幾個穿著制服的警察。
“警察同志,你們怎么會來我們精神病院?”院長上前招呼。
“我們來你們醫(yī)院了解一下余寶珠的病情?!?
聽到“余寶珠”三個字,童赫下意識的腳就跨出了門口,要跑。
院長不明就里的笑著看向了童赫:“那還真是巧了,這位就是余寶珠女士的主治醫(yī)生童赫,他年輕有為,在治療精神方面的疾病有著獨特的見樹?!?
院長還不忘在警察面前花式一頓夸。
警察轉向童赫:“童醫(yī)生,我們過來就是想要了解一下余女士的病情,她現(xiàn)在精神怎么樣?人是清醒的還是糊涂的?”
“剛來的時候,她有狂躁癥,經(jīng)常會傷人,后來經(jīng)過治療,狂躁癥沒有了,也沒有傷人了,就是活在自己的世界出不來,按照醫(yī)學上來說,是應急創(chuàng)傷癥,應該是家里的親人出事,她的情緒就大起大落?!?
童赫說的這些,警察全都認真的記錄。
“你現(xiàn)在能帶我們去看看余寶珠女士嗎?你們醫(yī)院還有別的醫(yī)生嗎?”警察同時看向了院長。
“有的當然有。”院長打電話給了陳醫(yī)生,讓他一起過去余寶珠病房那邊。
同時院長不放心的也跟了過去。
警察隨著童赫來到病房的時候,余寶珠正安安靜靜的坐在床邊。
好像是在特意等著這些人的到來。
“余寶珠,我們是警察,你有冤屈嗎?可以和我們說明情況?!?
童赫盯著余寶珠,他覺得今天的余寶珠很不一樣,又和以前是一樣的。
他聽到警察說“冤屈”兩字的時候,心中不安已經(jīng)到了實質化,不行他必須要逃。
“寶珠,你和警察好好說沒事的,不要感到害怕,有什么說什么,你可是好孩子乖孩子我是知道的?!?
童赫的手抓住了余寶珠的手,手指狠狠對著余寶珠的手心一戳,是警告,也是暗示。
余寶珠渾身忍不住的顫抖。
“童赫,你這是做什么?你這是在威脅余寶珠女士嗎?”同樣身為醫(yī)生,陳飛馬上看出來了余寶珠前后的精神變化,這是病人精神要崩潰的邊緣。
他心中大笑,果然這個童赫是做了什么。
陳飛這么一說,兩個警察上前就拉開了童赫。
目光警惕。
童赫一臉無辜:“各位,我有做什么嗎?我要做什么早就做了,她這本來就有病。我要安撫好她才能讓警察同志好好問話?!?
“童赫,你們騙過警察卻騙不過我,你肯定是對余女士下了什么暗示?!?
陳飛說著上前,抓住了余寶珠的手,打開她的手,果不其然,只見余寶珠的掌心有一個紅印子,一看是有人死命的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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