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兵們剛剛開始拘于袁少尹在場,個個都不敢動,袁少尹被劉青松擠兌了一番,也不得不點頭。但他老人家就悲哀了點,倘若與府兵混在一起,有失體統(tǒng),但看著看著眼前一個個饕餮的食客,再想到都是自己的血汗錢……貪贓也算是血汗錢啊!要知道在天子眼皮底下唐點臟款,得冒著多大危險!
看著這些吃他肉的“惡鬼”,袁少尹終于頂不住了,一擄袖子,果斷坐下與眾人一起吃了起來,那樣子仿佛是把自己掉下的肉又裝回自己身上,縱然還是疼,但好歹是回到了自己身上……
于是大理寺的人走進來時,便看見這一幅狼藉的景象,都不禁失態(tài)的張大了嘴。
半晌,袁少卿才反應過來,看著自己還握在手里的半只熊掌,感覺到嘴上油膩膩……他長城般厚的臉皮也終于坍塌,漲紅了臉,故作鎮(zhèn)定的掏出一方帕子抹了抹嘴,同大理寺的人寒暄,“孫少卿來的正巧……呵呵呵呵。”
饒是袁少卿交際手段高超,此刻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干笑。
大理寺少卿孫振也斂了形容,方正的面上滿是肅然,目光淡淡瞟了幾上一眼,淡淡道,“袁少卿好大的手筆?!?
原來被宰的事情,人家早就知道了,袁少卿立刻順著話題,笑著道,“這不也是也不能委屈侯夫人么?說是平時在家吃這個都勉勉強強,我一貫粗茶淡飯……美味當前,也沒繃住,讓孫少卿和各位同僚見笑了。”
袁少卿這話可不輕,往重了里說,就是蕭頌生活奢靡,與商賈無異。
劉青松哪里能容他隨便抹黑,立刻走過來,一手搭在孫少卿肩膀上,“孫兄弟可不能聽袁少卿哭窮,我當時只是這么一開玩笑,袁少卿眉頭都不帶皺一下的,立刻命人辦了,兄弟到現(xiàn)在還有點不好意思呢,你也知道,我這個人一向愛開玩笑?!?
孫振鄙視的看了他一眼,咬牙道,“劉不屈,把你的爪子拿開,否則我辦你一個毀壞官服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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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有點少,明天補上,袖紙今天請假去了醫(yī)院,幾乎是橫跨蘇州市,來回公交就做了四個小時,做檢查從早上十一點排到下午三點(尼瑪星期三也這么多人?。上驳氖?,醫(yī)生說袖紙的腫瘤沒沒有多少危險,不必要立刻切,需要先彩超觀察幾個月。
于是明兒開始努力更新。
袖紙六月一要開新文,這真是一篇血淚之作啊,在這個不尷不尬的時候,開新坑的大神又多,據(jù)說還是女讀者們不喜歡的題材,怎么看都不是一個開文佳機。
不過據(jù)說斷檔很不好,現(xiàn)在寫書的人這么多,大家看書都有很大的選擇性,并非沒有哪個作者就少了看書的樂趣,袖紙作為一個剛起步的孩紙,實在沒有自信再過三個月還有多少人記得我,所以袖紙咬牙就上了,蝸牛黨請求大伙到時候給個支持?。?!
很多人勸袖紙不要這么拼,不要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錢什么時候都能賺。
聽的袖紙都覺得自己是勵志帝……
但其實我也不是在拼,只是感覺就像上癮一樣,不能停下來,而且能得到大家的認可,由衷的高興,還經(jīng)常去觀摩上一本書《美姬妖且閑》,不是看內(nèi)容,只是單單看著百萬字,都候覺得自己好油菜花,哈哈。
謝謝這段時間大家的關(guān)心,袖紙可能日更一萬的雄起,但是一定是堅持的那個,袖紙很理解大家等文的辛苦,所以有時間就會努力多更新。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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