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永康滿臉的不可思議,他定睛一看,令牌上的奇異植物,自上而下共有七片葉子。
這在白家,是最高級的令牌。
整個白家,擁有這樣令牌的人屈指可數(shù)。
怎么,怎么會出現(xiàn)在徐川手中?
孫永康汗如雨下,有了這么令牌,別說他,就算他的靠山也得罪不起。
“三花令?”徐川疑惑道。
程榮笑道:“這是白家的令牌,您拿著它,以后在白家的商鋪里面購買藥材全部打五折,有什么珍稀藥材,也優(yōu)先提供給您?!?
“這倒是個好東西?!毙齑ò淹嬷钆?,打折對他來說可有可無,可優(yōu)先供應(yīng)珍稀藥材這一條,讓他頗為心動。
程榮看了眼孫永康,見他呆呆站在原地,不由怒從中來,一腳踹倒在地,怒斥道:“還不跪下,給徐先生道歉!”
徐川看了他一眼,本來以為程榮只是個普通伙計。
現(xiàn)在看來,白問東和程榮的身份地位,比他想的還要高。
“我,我錯了?!?
孫永康回過神來,急忙跪在地上。
“我,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徐先生,徐先生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這一回吧?!?
在場的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懷安最大的中藥批發(fā)商,竟然對一個青年跪地求饒,太荒唐了。
程榮也陪著笑道:“徐先生,看在老爺子的面子上,您就饒了他這回吧?!?
“他認識白老?”徐川眉頭微皺。
他剛收了白家的禮物,倒是不好再對孫永康出手了。
“他算什么東西,哪有資格認識老爺子,不過是家中后輩自己玩鬧,搞出來個醫(yī)藥公司,讓他當總經(jīng)理罷了?!背虡s不屑道。
“既然如此,我就饒你一次,再有下次,必殺?!毙齑ǖ?。
“是,是!”孫永康如蒙大赦,連連磕頭。
程榮也松了口氣,白家為了把孫永康推到現(xiàn)在這個地位,沒少出錢出力。
要是被徐川殺了,對白家來說也是一個巨大的損失。
程榮又和徐川寒暄了兩句,就騎著車離開。
孫永康跪在地上,等到徐川離開,才心有余悸地從地上爬起來。
其他幾名藥材商圍過來,不解道:“孫總,您這是?”
孫永豪苦笑道:“兄弟們,老哥這次踢到鐵板上了,沒想到他竟然和老爺子有關(guān)系?!?
眾人面露疑惑,“老爺子是?”
孫永康環(huán)顧四周,見周圍沒有人,才壓低聲音道:“諸位都知道,我是靠白二爺發(fā)家的。”
眾人點點頭,白家是武道世家,中醫(yī)世家,手中掌握著諸多珍稀藥材的渠道。
正是因為如此,白家雖然人丁稀少,依舊穩(wěn)坐懷安五大家族的位置。
“那位老爺子,是白二爺?shù)母赣H?!?
“嘶!”
眾人只覺一股寒氣從腳心竄起,化作冷汗?jié)B出來,打濕了后背的衣衫。
僅僅是一個孫永康,就能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更何況是他靠山的靠山?
幾人望著徐川離開的背影,臉色倏地雪白,喃喃道:“這下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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