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道友,抱歉了,我與金蠶谷的修士有約在先。束我無能為力了。”溫甫聳了聳肩道。
“你自求多福吧,我看你不如把身上的東西給了我們,免得便宜了那些異域修士?!币幻瓷先ビ袔追钟突闹心昴凶樱懵兜男乜诩y著一只黑色妖羚,此時貪婪的眼睛不時在6小天身上打量著說道。
6小天面色陡然沉了下來,哪怕是生死仇敵,在特定的環(huán)境下也可能共處,只是共處的前提條件是雙方的實力彼此接近,各取所需。一旦實力的平衡有被打破的趨勢,和平共處的前提條件自然就不存在了。顯然金蠶谷的修士十分明白這個道理,因此才會如此強硬。因為望月界修士的人數(shù)已經(jīng)占據(jù)上風,如果后面再來一個仍然是望月界修士,雙方的實力差距只會越拉越大,他們將毫無反抗的余地,與其如此,不如現(xiàn)在殊死一搏。
而溫甫等六名修士正是明白這點,他們的實力并不占壓倒性優(yōu)勢,一旦金蠶谷的人拼起命來,他們恐怕就算能勝,估計也要殞落幾人,畢竟他們還并不是占絕對的優(yōu)勢。為了6小天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冒著殞落的危險,他們顯然是不愿意的。
修仙界的生存法則,向來是以自身利益為重,這些人沒有為了他跟金蠶谷修士拼命的必要。6小天沒有絲毫的埋怨,很快便認清了眼前的殘酷事實。為了自保,青丹宮,蠻獸宗的這些修士放棄了他,只是對方不幫他也就算了,還語出奚落,若是有機會,一定要還回去。
金蠶谷的修士中一個筑基后期,兩個筑基中期,兩個筑基初期。論實力,足以碾壓他,哪怕他動用丹元法器也無法扭轉局面。此時在空中與這幫人斗法,他更是沒有絲毫勝算。
“小子,是你自己自行了斷,還是要我們幾個動手?”趙鳳山成竹在胸,一個筑基初期的小子,還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鹿死誰手,尚未可知?!?小天冷冷地說了一句,御劍往地面急墜而去。
“狂妄!”趙鳳山五個金蠶谷修士聽后不怒反笑,這簡單是他們聽到過最好笑的笑話。一個筑基初期的修士,竟然敢對筑基后期的高手趙鳳山如此說話。要不是死鴨子嘴硬,要不就是腦子燒糊涂了。
不等趙鳳山吩咐,四名金蠶谷修士急追而去。被困在這莫名的鬼地方已有數(shù)日,無聊得要死,眼下來了一個玩物,幾人并未將6小天的威脅放在心上,反而抱著幾分戲弄的心態(tài)。
“小子,受死吧?!币粋€黑臉身材高大的金蠶谷修士沖在最前面,手中一桿三棱青锏朝6小天腦袋打來,他打定主意,先擊殺了這小子,就算大頭的好處要被趙鳳山拿走,他作為出力最大的人,得到的好處也比其他的同門修士更多。
看著對方散漫的陣型,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這些人絲毫沒有將他放在眼里。任何輕敵的代價都是巨大的,6小天冷笑一聲。一分為二。
沖在前面的黑臉中年修士一愣,這兩個人一模一樣,以他的修為竟然也分不出真假,真是奇事一件,這與他的師兄段回天四方魔息鏡倒頗為相像,只是四方魔息鏡復制的影分身比起眼前的人更多。只是眼前這人手段再多,也不過一個筑基初期修士,又能翻得起什么浪來。
黑臉中年修士不屑地一笑后,隨手打向其中的一個6小天。
這家伙的運氣不錯,二選一,竟然讓他選到了真身。6小天面色一厲,祭出蜈蚣傀儡,蜈蚣傀儡一出來,立即搖頭擺尾地吐出一道巨大光柱,相當于筑基初期修士的全力一擊,對于油滑中年而,并不算太大的麻煩,卻也要分神抵擋。
6小天面無表情,將熾炎離火劍收起,手心一攤,一柄晶瑩的火紅長弓出現(xiàn)在手中。
挽弓,搭箭!
黑臉中年修士駭然地看著6小天手中弓箭,弓和箭分開的時候,尚且不覺得有多厲害,可組合到一起的時候,一股暴戾兇悍的火蛟氣息滔天而起,以他的修為,竟然沒有信心能擋住一箭。
“成套的火系丹元弓箭!”黑臉中年面如土色,早知6小天竟然如此厲害,他就不會沖得這么快了。哪怕是趙鳳山想要接下這一箭也絕不輕松。更遑論是他,一柄丹元法器已經(jīng)能讓筑基初期的修士越級迎戰(zhàn)中期。而火蛟弓箭的組合法器,威力遠甚于一般的丹元法器。
“張師弟勿怕,我等牽制此人,必不使他全力攻擊于你。”另外一名中年高挑婦人面色凝重,在6小天的一道影分身被同門打散這后,她揚手打出兩只藍光湛湛的毒鏢法器,上面的奇毒見血封喉,哪怕是筑基后期的修士中了沒有解藥也絕無幸免。而另外兩名筑基初期的同門也先后殺刀,掃持刀劍,一左一右地斬向6小天。
“成套的丹元法器!”哪怕是高空之上原本處于觀戰(zhàn)心態(tài)的趙鳳山駭了一跳之后,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御劍迅如風雷地朝6小天撲來,同時大聲厲喝,“所有人,全力出手,用最短的時間擊殺此人!”
“糟了,讓此人搶先了一步?!睖馗σ慌拇笸韧椿诓灰训卣f道。(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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