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們之前跟我們斗了幾場,沒能占到便宜,現(xiàn)在還想再大打出手嗎?”天狼宗領(lǐng)狼嘯冷笑著說道。
“是又如何,你敢說你們天狼宗的人進入望月修仙界不是意圖不軌?”林洪怒聲說道。
“既然想要動手,那便趁早吧,不過這次咱們不死不休?!崩菄[語氣陰森,一揮手,身后的九人已經(jīng)紛紛亮出兵刃,他也算是想清楚了,這里終究是望月修仙界的地盤,進入混元道藏的望月修士也遠比天穹與南荒的修士要更多,時間越往后推,雙方的實力對比只會越拉越大。既然如此,還不如趁著現(xiàn)在還不算太懸殊的時候,殊死一搏。
“我沒有閑功夫跟你們鬧,你們以為滅了對方任何一方,在此地就沒有敵人了?”6小天面色淡然地走到了一邊。
“6道友此話是何意?”溫甫奇道,“莫非沙暴中還有其他的威脅存在不成?”
“有一種淺金色的石俑,比起正常的人要大上一些,可以在沙暴之中行動自如,實力,比起筑基中期的修士,還要稍強一些。普通的法器難以一次擊破其防御。我同這些怪物大戰(zhàn)了一場,沒討到多少便宜?!?
“什么,如此強大的石俑?”溫甫,潘新等人頓時面色煞白,6小天的實力他們是親眼見識過的,哪怕不動用劍陣,只憑那套弓箭,便是筑基后期的修士也忌憚非常。連6小天都討不到便宜,普通的法器難以擊破其防御,那得有多強橫?
“數(shù)量有多少?”楊群道。
“數(shù)量不明,我殺了三只,又出現(xiàn)了幾只,我便退回來了,也許只有那幾只了,也許還有更多,誰知道呢。”6小天聳了聳肩。
在場的人一陣默然,如果換個筑基初期的修士如此說,恐怕會讓人笑掉大牙,可單憑6小天從沙暴中走出來這一點,已經(jīng)讓任何人不敢小視。
“6道友進入沙暴中已經(jīng)有數(shù)年之久,這么長的時間,難道沒有現(xiàn)離開這里的方法?”潘新顯然關(guān)心的還是這一點,至于是否真的跟天狼宗的修士見陣仗,在離開面前,都微不足道。
“我花了幾年的時間才勉強適應(yīng)沙暴里的環(huán)境,也許穿過石傭控制的區(qū)域,也是盡頭,也許不是,不過后面總得再去試試?!?小天心里有些失望,他之所以說出來,是想通過這些人的口中,看是否有人知道這種石傭是什么妖獸,是否有什么弱點。結(jié)果顯然這些人也不知道??磥磉@混元道藏遠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神秘一些。
“不知石傭出來的地方離這里有多遠?”天狼宗的狼嘯出聲問道。
6小天道,“大概五十多里?!?
在場的人均是倒抽了口冷氣,哪怕是溫甫這樣的筑基后期,也只能走出四里左右,便因為法力過度消耗不敢再深入進去,6小天已經(jīng)深入五十多里,兩者的差距可想而知。
“對于煉體修士而卻也沒有你們想的那么艱難?!?小天搖頭道,普通的筑基修士,必須時時刻刻運轉(zhuǎn)法力維持防御靈罩,面對那些鋒利的黃沙,一刻不停,沒有休息的時間,法力自然消耗得快,還要擔(dān)心走得太遠回不去,所以根本無法走得太遠。但對于煉體修士而,只要身體達到了足以承受法器直接攻擊的地步,能活動的范圍便大了。他也是在突破至太昊戰(zhàn)體的第二層之后,才深入到如此距離。
“煉體修士,恐怕至少也是四階的煉體修士才能達到如此地步吧。煉體修士百中無一,而如此高階的煉體士更是稀缺,哪有6道友說的這般容易?!绷趾榭嘈σ宦暎睦飳τ?小天更是忌憚不已,大多數(shù)情況下,低階修士很難向高階修士挑戰(zhàn),便是因為高階修士的法力遠比低階修士純厚。法器,戰(zhàn)技揮出的威力要大得多。但在修仙界中,永遠沒有絕對的,冰風(fēng)雷,這些實力雄厚的異靈根修士,或者是同樣罕見的煉體士。
“既然6道友不愿意與我等聯(lián)手除去天狼宗的修士,不知道6道友是否能答應(yīng)我的一個不情之請,當(dāng)然,作為交換,我是絕對不會讓6道友吃虧的。”溫甫說道。
“說說看吧?!?小天抱著試試看的興趣。
溫甫剛要張口,地面便傳來了一陣震動。來源處正是沙暴里面的方向。
“不好,是那些石俑?!?小天隱隱看到竟然有六七十具石俑。
“6道友,你怎么把這些石俑給招到這里來了?”潘新有些氣極敗壞,連6小天都難以對付,更別提他們這些人,遠遠看去,六七十具石俑,對于此處的他們,具有壓倒性的優(yōu)勢,這里方圓也就百里的距離,逃都沒地方去逃。
“有這功夫,想想該怎么保命吧?!?小天冷冷一笑,心里沒有絲毫負擔(dān),別說他并非有意把這些石俑招惹過來,便是故意的又能如何?之前這幾人還不是坐視他與南荒的修士大戰(zhàn),想要坐收漁利?
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