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依宣王所?!泵显獜V與陸小天越打越心驚,對方先是重創(chuàng)了侯烈,鎮(zhèn)壓了蕭勁風這個元嬰中期強者,按理說應(yīng)該消耗不小,可方才一番交手之下,絲毫感覺不到對方力竭,反倒是他的寒光尺里面的灼禾寒氣對此人起不到絲毫作用,孟元廣自覺討不了好,這宣王倒是來得正好及時。
陸小天看著項一航的眼神倒是有幾分古怪,對于這家伙的心機沉府,他早就見識過了,兩人見面,項一航裝作絲毫都不認識他,大概也是不想在人前跟他扯上什么干系,連項一航都親自露面,相必雙生已經(jīng)徹底成功,只是不知其實力增長幾何,不過想到這項一航服用了雙生丹之后,與那宣王妃尉遲雨陰陽一體,不男不女,與這種人呆在一起,陸小天也會覺得心里別扭,對方有意拉開距離,陸小天倒是求之不得。
此時孟元廣雖是罷手,不過陸小天卻并沒有放掉侯烈與蕭勁風的意思。蕭勁風仍然被鎮(zhèn)壓在塔下,侯烈身邊也浮動著若有若無的梵羅靈火。
“好大的膽子,我們已經(jīng)息兵罷斗,你竟然還不依不撓不肯放人?!蹦记嘣缫呀?jīng)看陸小天不爽到了極點,見陸小天仍然不為所動,不由怒斥道。
“你們抓人在先,我那徒弟與小輩連個影都沒看到,居然叫我放人。你這個宗師莫不是煉丹煉糊涂了。”陸小天掃了墨占青一眼,并未將其放在眼里。
“好,好,好,敢對老夫如此說話的你還是第一個。今后項都內(nèi)有你無我?!蹦记鄽獾孟掳蜕系暮觼y顫,不過眼下孟元廣卻是斗不過對方,一時間他也無可奈何,只能看向宣王道,“宣王,我是去崖拍賣行的首席煉丹師,代表著云崖拍賣行。蕭兄又是蕭家的泰斗,此事涉及云崖拍賣行與蕭家的尊嚴,還請宣親王慎重處理此事,處置從嚴?!?
“好說,好說。”此時項一航全無斗法時的殺氣騰騰,微笑著點了點頭?!斑@位仁兄傷了鎮(zhèn)遠將軍與蕭兄,可郡王妃又告鎮(zhèn)遠將軍扣押長寧郡王府世子其義女在先。雙方都有過錯,倒是叫本王不好辦吶,我看不妨這樣,鎮(zhèn)遠將軍先將那兩個小輩放出來,這位郡王府的客卿也放了侯將軍與蕭兄。后面再商量如何善后,你們看如何?”
“這還有點像是調(diào)停人的意思,侯烈,以你的傷勢,三日之內(nèi),如果沒有恢復(fù)元嬰傷勢的上等丹藥或者是天材地寶,你就再做回你的金丹修士吧。“陸小天掃了一眼侯烈,“當然,每拖延一刻,你這傷勢想要全愈的機會便越發(fā)渺茫一分。我拖得起,你拖得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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