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特媽大半夜來這里干嘛?
說是來修煉嗎,那豈不是承認自己是遺族了。
“你能回避一下嗎,我想跟高隊長單獨交代。”
姚秦堅定地搖頭:“欺負他腦袋不好使嗎?想得美。”
高戰(zhàn)庭:“……”
秦堯干咳一聲:“是這樣,我這人在‘那方面’需求強烈??墒墙裉焖奚崂锩胬纤氖軅耍隙先疹櫵胍共凰?。沒辦法,為了不被他們看到,我就跑到這沒人的地方擼一下,泄泄火?!?
姚秦:“你是不想活了嗎!”
怒之念力+1。
秦堯:“我本來想單獨對高隊長說的,是你非不允許?!?
高戰(zhàn)庭:“為什么不在宿舍廁所里擼?”
秦堯:“高隊長有經(jīng)驗??!”
高戰(zhàn)庭:“……”
怨之念力+1。
姚秦:“少廢話,為什么不在宿舍廁所里!”
秦堯唉聲嘆氣:“我要是說,昨晚我在廁所里擼,剛剛被他們仨抓住,你們信嗎?說瞎話天打雷劈,不信你們?nèi)柪隙屠先?。媽蛋,廁所對我來說就是擼之禁地啊,心理有陰影了,進去根本硬不起來。”
別說,這還真的確有其事,所以姚秦和高戰(zhàn)庭都本能覺得,這家伙這次沒有說謊,眼神也很真誠。
姚秦一臉嫌棄:“你是有多猥瑣呀!”
秦堯指了指自己的黑眼圈:“我也沒辦法啊,有癮怎么辦。你看我這眼圈兒黑的,連校醫(yī)沈老師都說我快要沒治了。對了,你們也可以去沈老師那邊求證一下,我從她那里拿了好幾次藥了?!?
姚秦暗呼倒霉,心道今天算是遇到了極品貨色?!昂?,白搭了一副好皮囊,就不能找個女朋友啊,在這里喝著涼風當打氣筒也不羞?!?
“有些事,臨時找女朋友是來不及的?!?
“呵呵,男人!”姚秦沒再理他,將手中的粗又硬旋擰,竟然變成了三截,中間以鋼鏈相連接。如此收拾折疊,便輕松放進了背后的小背包兒里。
原來她這背包不僅僅是放糖果的。
高戰(zhàn)庭捏著滿是胡子茬的下巴沉吟:“你們說,兇手在學院外面襲擊秦堯和孔宰予后都已經(jīng)收拾潛逃了,為什么不逃到外面,反倒躥進了學院里面?”
姚秦還是盯著秦堯,仿佛在說:還不是跟你有關(guān)!你這家伙出現(xiàn)在哪里,兇手就出現(xiàn)在哪里,哼!
秦堯:“其實我有個大膽的猜測——這個兇手是否就是我們學院的師生?他到外面襲擊我們不假,但老窩卻在學院里面。所以受了傷之后返回學院,這是回窩的本能?!?
有可能!
或許也正因為此,所以對方才屢屢得手而沒被查到,畢竟是吃窩邊草的兔子,太熟悉環(huán)境。
高戰(zhàn)庭:“那這兇手為什么到這樓頂上去?”
秦堯:“或許是他修……休息的地方吧。這種人為了掩人耳目,總會找個不易被人察覺的地方做些什么事情?!?
他差點就把“修煉”二字說出來,話到嘴邊又成了“休息”。至于說他猜到兇手是在樓頂修煉,廢話,他自己就是來干這個的。
姚秦滿是懷疑地白了他一眼,點頭道:“不僅僅是休息,甚至可能藏匿贓物、修煉功夫都在這上面吧。高隊長,招呼后面的警官們加緊搜查,我們一起到樓頂去看看……秦堯你要一起上去嗎?”
秦堯:“我去干嘛,剛才經(jīng)歷了一個哆嗦,上面對我而已經(jīng)索然寡味?!?
姚秦皺了皺小鼻子:“因為我懷疑你這家伙總有點不對勁,所以我要你帶我去你‘哆嗦’的地方看看,我要看‘罪證’,再確定你是不是說了假話!”
“口味真重,警官了不起啊!警官就可以打著辦案的幌子,去免費參觀人家的隱私啊!”
“不好意思,有辦案權(quán)就是可以為所欲為?!币η睾艿靡猓静恍徘貓蛟跇琼敂]什么不健康動作。
“對不起,我虛得太厲害,順風尿濕鞋的體質(zhì),加上又是頂著風,所以根本沒有噴到地面上,全都滴到褲襠里了。要檢查褲襠嗎?我手疼沒力氣解腰帶,要檢查你自己來?!?
“你……”姚秦算是服了這個沒羞沒臊的家伙了。
怒之念力+2。
秦堯也不想把事兒惹大,語氣一緩說:“高隊長你看看,你們這位小姚警官也太欺負人了,我一個大老爺們家不要面子的嗎?還讓我?guī)啡フ椰F(xiàn)場‘罪證’,難道噴一管子遺傳基因還犯法嗎?充其量和隨地吐痰一個罪過兒吧,警方竟然還管這些。”
高戰(zhàn)庭干咳一聲:“年輕人之間開個玩笑罷了,別介意。不過還是一起上去吧,對這個兇手多了解一些,對你或許也有幫助。因為就目前來看,兇手可能一直在針對你。”
秦堯點著頭又瞪了姚秦一眼:“這還算句話,真是的,有話就不能好好說嗎。”
于是三人一路上行,直至回到了風嗖嗖的樓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