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上到時候會怎么想?你們警方不是說找到嫌疑犯了嗎?不是加強布控安保了嗎?怎么還會繼續(xù)出事?
甚至,到時候連整個學院都可能被迫暫時停學。隔幾天就死個人,放在哪家學校也承受不住啊。
所以案件看似取得了進展,但姚秦并不敢松懈。她試圖從幾次案件之中找出規(guī)律來,從而推算出有可能發(fā)生的第五次案件會何時出現(xiàn)。
秦堯:“案發(fā)時間上有關聯(lián)嗎?比如每次相隔幾天,又或者每次案件是不是發(fā)生在某些特殊的日子,比如星期幾什么的?”
姚秦贊許般點了點頭:“你竟然還會分析案子啊,不錯,但我想過這個可能了,找不出時間點的特殊之處?!?
秦堯:“受害者是否有共同之處呢?比如四個女生的生日,籍貫,平時的愛好什么的。”
姚秦還是搖頭,由此可見姚秦已經(jīng)把工作做得非常細致。
“算了先不想了,吃飯去嘍?!币η嘏d沖沖地收起了卷宗,看得出她是個把工作和生活分得很清的女孩子。工作時候該愁的愁,而放下工作馬上就會非常輕松。
但秦堯卻無法釋懷。只要不能將趙振濤團伙一網(wǎng)打盡,他們就有可能繼續(xù)興風作浪,也可能再度報復秦堯。
上一次算是僥幸脫險,但下次呢?下下次呢?
自己在明處,而這個罪惡的團伙兒在暗處,防不勝防。再說秦堯又不是專業(yè)的辦案人員或遺族高手,他只是個學生,在防備別人侵襲這種事情上面真的只是個毫無經(jīng)驗的菜鳥。
“希望這些家伙早早落網(wǎng)!”秦堯暗想,同時自己也不停思索案情本身,看看能否找出一些有價值的線索。
“你走路為什么捂著腰?”姚秦好奇地看著秦堯略顯怪異的姿態(tài)。
“昨晚就對你說了,擼多了腎虛?!?
姚秦瞪大了眼睛:“可你第二節(jié)課搬宿舍的時候還沒這么嚴重啊,這中間發(fā)生了什么!”
“沒發(fā)生什么……”秦堯有點心虛。
姚秦恍然大悟:“好哇你,趁那點時間也去搞那個了?這是多大的癮啊,你是個魔鬼嗎!”
秦堯:“……”
到了二樓小餐廳,姚秦就暴露了本來面目,稀里嘩啦點了六菜一湯。雖說龍城學院小餐廳的菜量小得有點坑,但倆人六菜一湯外加三份大米還是顯得比較另類。
看著一桌飯菜,特別是那滿滿的三碗大米,秦堯有點無語:“你自己吃兩碗米?”
“你還吃主食?”姚秦愣住了,“那你再去要一碗吧?!?
秦堯:“……”
媽蛋,你是真的能吃,還是不花錢的飯菜可勁兒造啊。
而不過十分鐘,秦堯就意識到請姚秦吃飯是件多么恐怖的事情了——這妞兒是真吃的下!
兩碗大米下肚了,六盤菜也被她自己干掉了三分之二,可人家還是意猶未盡。當然她也終于意識到了一點不好意思,于是吞吞吐吐地笑道:“我還能點瓶飲料的對吧?!?
呵呵,大錢都出去了,老子再跟你計較一瓶飲料的小錢,至于么。
結(jié)果人家姚秦點了1.25升的,確實只要一瓶。
“其實我很好奇,你這么能吃,是怎么保持身材不發(fā)胖的?”
姚秦一邊吃一邊嘆息:“也沒有不胖啊,師父說我都胖在胸和屁屁上了?!?
呵呵,這逼裝得可真是簡單粗暴,幸虧秦堯不是女的,否則會跟她絕交的。
不過她師父說的似乎也沒錯兒,姚秦的身材就是這樣,瞧那警服被她關鍵部位給撐的。
“師父?”秦堯假裝不了解遺族的事情。
姚秦支支吾吾點了點頭:“是啊是啊,教我……擒拿格斗的,我可是個打架高手?!?
“看出來了,上次在教學樓上,你那根粗又硬的大棍子就說明了一切?!?
姚秦:“那你會功夫嗎?上次遭遇趙振濤的襲擊,你們?nèi)齻€是怎么打敗他的?”
當時孔宰予對姚秦和高戰(zhàn)庭承認自己的遺族身份,兩人倒也覺得擊敗趙振濤的事情可以解釋得通了。
但今天姚秦又調(diào)查了,聽說孔宰予據(jù)說只是個低等的血裔,而且在戰(zhàn)斗中還是個只能起到輔助作用的“樂部”覺醒者。
只會以聲樂擾亂對方神智,而且又是個等級不高的血裔,能扛得住窮兇極惡的趙振濤嗎?要知道根據(jù)警方內(nèi)部遺族高手的判斷,趙振濤這混蛋已經(jīng)幾乎達到了血裔境界的巔峰,而且戰(zhàn)斗經(jīng)驗嫻熟。
所以說,姚秦還是懷疑秦堯有問題。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