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在夜場里混是吧,跑出來的時候只穿了條小褲衩,你說你在那烏煙瘴氣的地方都干了什么?非常可疑?!?
我去,我這身打扮是在外面搞出來的,可不是在夜場里面就穿條小褲衩。不過照警方這么一想,是不是懷疑秦堯在夜場里面搞見不得人的不光彩活動啊,真冤枉。“大哥,我要是去搞那個,會帶著兩個女性朋友嗎?”
警官頓了頓,道:“嗯,還得查查她們倆,看是不是夜場里面那些特殊服務(wù)工作者?!?
反正既然想要留下你,就總能找到借口。
秦堯他們倒是一驚:媽了個嘰的,真要是到夜場里面調(diào)查,還真能查出宇文述學是在那里“兼職”做小妹兒的,那就更樂了。
姚秦嘆了口氣,再度聯(lián)系上了當初那位劉隊長。他是有資格接觸遺族案件的,當初在火葬場里還參與了對林教授的搜救,當然前幾天還幫助調(diào)查了撲克臉牛一德的死亡案件。
簡單說明了情況,電話交給了眼前這位警官。也不知道劉隊長在電話上說了什么,總之對面的警官總算是愿意放行了,但還是留下了秦堯他們的電話。表示他們部門回頭要是還需要辦案的話,秦堯他們必須保證隨叫隨到。
其實不用他們再喊了,因為劉隊長那邊已經(jīng)自動接管了這個案子。不一會兒,劉隊長就帶著幾個特殊的警官殺了過來。
這些警官大部分不是遺族,但卻配備了強大的火力,而且此前都是從特種部隊退役的精銳老兵。這些就是遺族警官隊伍,當初姚秦和高戰(zhàn)庭他們也安置在這種隊伍的編制里面。
原本這種隊伍只部署在首府城市,比如東一區(qū)的這種遺族警官戰(zhàn)隊都在麟城??蛇@不是前段時間發(fā)現(xiàn)了牛一德案件,再加上沸沸揚揚的龍城學院連環(huán)兇殺案等等,導致上級非常重視,于是抽調(diào)部分警力充實到龍城,并且暫時歸劉隊長指揮。
這種隊伍當中當然也會塞進來一些覺醒遺族,但可惜,今天這些警官里面只有一個上等血裔。而且這位血裔警官并不愛出風頭兒,完全遵照上級的命令,服從劉隊長的指揮。
一見面,劉隊長就對秦堯他們抱怨:“終于干出點大事兒來了,我這兩天眼皮就一直在跳,懷疑不會出好事兒。究竟怎么回事?”
廢話,從前幾天調(diào)查牛一德事情開始,你就已經(jīng)知道龍城注定是要再度發(fā)生點遺族案件的。
秦堯:“先給我弄件衣服行嗎?很冷的?!?
劉隊長哭笑不得,從車里面取出一位警官的大衣給他披上。秦堯理了理被燒焦不少的頭發(fā),心道明天看樣子要去理一個短發(fā)型了。
姚秦則簡單明了地把事情經(jīng)過介紹一遍,并且指出逃走的那位就是一個大魔頭,極端重要。
秦堯:“而且前段時期拜托你調(diào)查的牛一德,不就是天理會的人嗎?而今天這個憤怒之主就是天理會的總頭子,剛才逃走的那個女人是牠的魔侶,可以簡單理解為是牠的老婆。”
劉隊長點了點頭:“看來目標非常重要啊。這件事肯定不會讓我們警隊來辦的,我想上級還有圣教肯定會主動介入。好,事兒一旦鬧大了,我反倒輕松了?!?
其實獵人公司也可以單獨辦案,但天理會這件事關(guān)乎方方面面,獵人公司的分公司一口吞不下。再說了,圣教和警方早就介入了天理會的案子,獵人公司也不便搶奪辦案權(quán)。
“先別輕松呢,還有需要善后的事情?!鼻貓蚩戳丝床贿h處那黑暗的河邊小路,“里面還有兩個魔族的尸體呢,戰(zhàn)斗時候干掉的。劉隊長,這種事……不會有問題吧?”
畢竟是殺了人了,秦堯能不擔心嗎。
劉隊長也為之一怔:“好家伙,都是你干掉的?連殺兩魔還能安之若素,你心理素質(zhì)這么強?”
秦堯:“其實也挺慌的……”
隨即劉隊長帶著隊伍去了剛才戰(zhàn)斗的地方,將兩個魔族尸體都妥善保護起來。既然留下了這么重要的線索,劉隊長他們今晚就別想著休息了,保護著現(xiàn)場,等待圣教和遺族警官的高層過來好了。
宇文述學盯著這兩具尸體,正準備跟秦堯理論一下,哪知道秦堯直接去看另一個戰(zhàn)斗現(xiàn)場了——就是和那個能夠駕馭飛刀的家伙戰(zhàn)斗的地方。這個神秘出現(xiàn)、又神秘消失的家伙,幾乎成了秦堯心頭的一根刺。
因為秦堯根本搞不懂這家伙是哪里來的,怎么會準確埋伏在這里位置,而且險些對秦堯他們造成重大傷害。一旦失手,這個殺手又果斷撤離,相當?shù)母纱唷?
找到了那個殺手的飛刀,當初被秦堯以疾字咒的狀態(tài)給捏住了,后來戰(zhàn)斗時候因為不趁手而丟在了一邊。
“這家伙會是哪路神仙呢?”秦堯正反看了看這飛刀,沒什么發(fā)現(xiàn)。
宇文述學則湊過來拍了幾張照片,傳送到了獵人公司的總部,請情報人員通過資料庫調(diào)查一下,看看有沒有人能認得出這把飛刀的來歷?!澳氵@傻子,憑你一個人的經(jīng)驗見識,能積累多少資料?瞧,這下知道有組織的好處了吧。另外,恭喜你哦?!?
啥?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