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這次遭遇沒有打起來,但反倒讓雙方的惡感更濃、更深。
臨別前,秦堯向龜孫兄弟報以一個惡狠狠的眼神,其中的意思自己體會。而龜孫兄弟也露出一個“走著瞧”的笑容,顯然并不示弱。
而后劉隊長又得去事發(fā)的那個夜場去看看,因為圣教不便直接出面辦理這些針對普通人的案件,只能以警方隨從的面目出現(xiàn),否則會讓人覺得意外。比如說劉隊長他們是主要辦案人員,而朱世鐸等人可以說是協(xié)警啊,或者沒穿工作裝的法醫(yī)什么的。
對于這個地方,秦堯本沒打算一起去,但劉隊長卻非要拉著他。原因很簡單,夜場里出事的好多女孩子都來自于龍城學院!
雖然不是秦堯的朋友,但劉隊長覺得有秦堯在的話,至少了解學院內情還是更方便吧。當然,姚秦現(xiàn)在也是龍城學院的一份子呢。
不得不跟著一起來,而看到那慘狀之后,秦堯就意識到自己還是把問題想簡單了。因為單是在那個包廂里,倒下的女孩子就有十來個,全都是被憤怒之主的魔音給震昏的。
包括后來進一步使用怨怒之笛,這些女孩子就算在昏迷之中也未能避免遭受二次打擊。
哪怕憤怒之主當時并未針對她們,而且也刻意將攻擊力集中在秦堯他們身上,但哪怕是稍微的波及,依舊讓這些普通人瀕臨死亡。
醫(yī)院的救護車已經(jīng)趕來,但卻沒有一個能夠被喚醒,常規(guī)醫(yī)療條件似乎已經(jīng)不起作用。而且那些醫(yī)護人員從未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完全束手無策。
甚至救護車上帶隊的急診醫(yī)師已經(jīng)表示無能為力,暫時先運回醫(yī)院吧,但救回來的可能性幾乎沒有。除非個別受害者命大,說不定能硬抗回來,但那樣也會因為嚴重打擊而變成一個精神分裂患者吧。
劉隊長蹙眉道:“秦堯,你們遺族能想點什么辦法嗎?這些女孩子雖然不該來這里,但遭受這樣的傷害也太可憐了?!?
秦堯搖頭,這誰能有辦法。
還是宇文述學一句氣話提醒了他,這妞兒哼道:“那能怪誰?自己愛慕虛榮大手大腳,沒錢花了就跑這種地方來掙骯臟錢。我們又不是醫(yī)家傳承,到哪里找醫(yī)治辦法?!?
醫(yī)家……校醫(yī)姐姐就是?。?
雖然現(xiàn)在意識是媚魔,但她繼承了當初沈盈大部分的記憶呢,當然也包括醫(yī)理知識,要不然也不會以校醫(yī)的身份出現(xiàn)。
在一些現(xiàn)代醫(yī)學層面,這些醫(yī)家傳承未必能趕得上當代醫(yī)學大師;但要說針對遺族事件中一些傷害進行醫(yī)治的話,醫(yī)家傳承可就拿手了。
秦堯說了句稍等,馬上跑到衛(wèi)生間里撥通了沈盈的電話。
電話通了,一個稚嫩如幼兒園小孩兒的聲音傳來:“哥哥你終于想起來給我打電話啦,小盈盈一個人在這里好沒勁呀,還有點害怕?!?
我勒個去,現(xiàn)在竟然是沈盈的幼`齒狀態(tài)?自從變成精神分裂癥之后,沈盈就時好時壞的。雖然變成小孩兒的時間很短,但每天都會莫名其妙來兩次。
“噢噢,那你趕緊睡吧,不用怕,乖哈,等會兒我再打電話。”
哈哈哈!對面的聲音馬上一變,變成了成熟嫵媚的女聲,秦堯頓時明白自己被這個風騷的小娘皮給耍了。沈盈壓根兒沒變成幼`齒狀態(tài),剛才就是惡作劇。
“你能有點溜兒嗎,還準備問你點正事兒呢?!鼻貓蛞活^黑線。解釋了剛才事情的經(jīng)過原委,道,“能有什么辦法嗎?”
“有啊?!鄙蛴靡庋笱螅鞍阉齻円粋€個扒光了,當成文玩核桃一樣盤她們,使勁兒盤,爭取盤出包漿來,到時候自然就醒了,哈哈哈!”
“說好的溜兒呢大姐?”
“咳咳……其實不好辦啊?!?
呵呵,聽到你說不好辦的時候,我才能感覺到你那一絲絲的正經(jīng)和一丟丟的誠意。
“一點辦法都沒有?”
“也有,就是用血氣沖一下,看看能不能產(chǎn)生奇跡?!鄙蛴f,“為什么常人經(jīng)不起憤怒之主的那種魔音,而你們可以?說到底你們血氣旺盛。當然,也不能指望這些年輕姑娘都有你們的本事,現(xiàn)在只需要給她們身體里輸入一點點血氣,幫助她們穩(wěn)固一下,同時再給她們灌輸一點元陽,算是固本培元吧。至于剩下的,也就只能看運氣了。反正有沒有效果,幾分鐘內就能看出來?!?
啥?元陽?你給我說清楚一點,元陽這玩意兒竟然也用得上?為啥不用女子的元陰了呢?
“廢話,她們現(xiàn)在是身體極度虛弱啊,自然需要陽氣來補足,也順便溫養(yǎng)她們頭顱內脆弱的經(jīng)脈。不管受傷者是男是女,患了這種嚴重的虛癥,都要以元陽來滋養(yǎng)。”
秦堯有點預感不妙了:“那……怎么給她們輸送血氣和元陽?”
“血氣就是掌心按住手腕或者心臟,當然心臟部位更好了,因為那是血氣的本源所在,最直接。”
我去,感覺有點不妙啊。十幾個女孩子昏迷不起,老子在她們胸口挨個兒摸個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