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借位?
不好意思,老娘的眼睛就是尺。
她家顧營長一個手指頭都沒讓徐小蓮碰到,兩人中間的距離甚至還能站下一個她。
顧錚又避開一點距離,眉頭擰起,表情嚴肅,甚至還有些嫌棄。
果然,國家讓知識青年到農(nóng)村接受貧下中農(nóng)再教育是很有必要的,不僅錘煉思想,也能提升身體素質(zhì)。
不然都像徐知青這種,一擰胳膊就斷了,遇到敵人入侵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何談保家衛(wèi)國?
比他媳婦真是差遠了,文能讀書寫字治病,武能抓敵特滅山火,女同志里頂呱呱的存在。
“咳咳!”
池·文武雙全·皎皎咳了兩聲,走進病房。
聽見聲音,顧錚眉頭倏然一松,轉(zhuǎn)過身大步朝她走去,眉間的冷厲化為柔和。
“去哪兒了?怎么不喊醒我?嗓子不舒服還是感冒了,要不要喊醫(yī)生來看看?”
他剛才抱著小媳婦睡覺,可別把病氣過給她了。
池皎皎抬眸沖他甜甜一笑,“顧錚哥哥,我沒事?!?
這一聲哥哥差點把顧錚的骨頭給喊酥了。
小媳婦乖軟的外表下其實藏著一朵霸王花,就連那種事上都要占據(jù)主導(dǎo)地位,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她喊自己哥哥,又嬌又媚。
顧錚幽深視線落在池皎皎紅潤的唇瓣,下腹發(fā)緊,喉結(jié)不自覺滾動,低啞道:
“有外人在,別鬧?!?
很好聽,他還挺受用的,如果能關(guān)起門來喊就更好了……
池皎皎就是叫來逗逗他的,見他似乎不喜歡就沒再繼續(xù),朝病床那邊努了努嘴,“徐知青的胳膊好像脫臼了。”
“沒注意,出手重了。”
對方一個女同志,顧錚還是有些理虧的。
他對徐小連道:“剛才的事抱歉,你去一樓大廳掛號,醫(yī)藥費找我媳婦拿?!?
他其實能接回去,但男女有別,還是讓徐知青找醫(yī)生幫忙吧。
徐小蓮嘴角抽搐,臉上可憐柔弱的表情差點維持不住。
不是,這倆人有病吧?
她都這幅模樣了,換其他男的早就心疼愧疚得不行,顧錚怎么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池皎皎是真傻還是裝傻,這會兒難道不應(yīng)該和顧錚發(fā)脾氣吵架然后鬧崩嗎?怎么還笑得出來?
徐小蓮有一種綿里藏針,針刺出去卻戳中鵝卵石的無力感。
池皎皎嗔了顧錚一眼,敗家爺們,有那錢還不如買藥給因為救火被燒傷的同志用。
“脫臼接骨而已,忘記你媳婦是干什么的了?費用從你零花錢里扣啊?!?
親夫妻,明算賬。
她大步走進病房,把飯菜放在矮桌上,然后面無表情地握住徐小蓮的肩膀和胳膊。
“咔嚓”一下,接了回去。
簡單,粗暴,沒有半點憐香惜玉。
開玩笑,要不是為了省看醫(yī)生的錢,她才懶得出手幫這朵心思不純的蓮花。
徐小蓮眉頭緊皺,這會兒是真的疼哭了。
忽略那個鼻涕泡的話,還算梨花帶雨。
“嗚嗚嗚顧錚哥,我還是好疼,你……”
這是要賴上她男人的節(jié)奏啊,池皎皎勾了勾唇角,臉色一變張口就來:
“你你你,你什么你!你不懷好意地偷溜進來,趁我男人受傷虛弱伸手想掐他脖子!”
“說,你受誰指使的?這是妥妥的故意殺人,我要報公安把你抓起來!”
跟她演是吧,那就別整天糾纏男女那點事兒,咱往大了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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