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是大實(shí)話,多的,她救不了。
這片靜怡的村莊里藏著多少惡魔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來到了這里救不救都要拼一把。
“您在這里等著我,我是大夫,救死扶傷是我的本職!”
盧老沒想到這個小于大夫還有這樣的魄力。
“你倒是我和那外甥有些相似,可是丫頭如今不是逞能的時候,你……”
“你信我,您先在這里休息,記住別發(fā)出聲音,無論聽到什么看到什么就在這里?!?
于知夏說完就沖向了牛棚,盧老那羸弱的身體攔都攔不住。
牛棚又冷又臭,可是離得近了里面的響動也就越發(fā)清楚。
女孩子嗚咽的哭聲,男人調(diào)笑的聲音。
透過木欄窗戶往里一看,于知夏氣血上涌,渾身的暴戾因子從各個角落竄了上來。
畜生。
畜生。
只見屋里兩個女孩子的褲子被扔到了一旁白花花的大腿被駕著,其中兩個被兩個男人欺負(fù)著。
而于三妹衣衫雖然凌亂但看著還算完整,她昏迷在一旁,臉上有血污明顯被打過,四肢被捆被扔在角落,另外一個則在門口守著,不然估計(jì)于三妹也逃不掉。
大門打開,那個守門的人一邊看外頭一邊盯著屋里的人露出淫邪陰毒的目光。
“特娘的快點(diǎn),老子也想快活,那小妞可是個辣妹子,我還就喜歡這樣的,你們快點(diǎn)。”
“別催,老子啊最喜歡這樣的雛兒?!?
“就是,等老子玩好了再說,明天給村里那些人后老子可就玩不了了?!?
這些話聽的人想殺人。
于知夏計(jì)算著距離,她要救人就得先搞定外頭那個,然后立刻沖進(jìn)去將里面兩個人一起弄死。
現(xiàn)在是這兩人是最松懈的時候,機(jī)會難得。
于知夏死死捏住手中的軍刀,她貓著腰從旁邊切入,可她正要行動遠(yuǎn)處居然傳來腳步聲。
“大隊(duì)長?你怎么這會兒過來了?”
安樂村大隊(duì)長明顯喝了酒,看著守在門口的人怒吼:
“我就說老子聽到汽車響了,算著日子你們幾個該來了,果然,好哇,我說了這次要雛兒,要干凈的,你們居然又在折騰,啥意思?不想做買賣了?”
領(lǐng)頭的人還是有些擔(dān)心得罪大隊(duì)長的,指著角落的于知秋就說道:
“我們知道大隊(duì)長想給你兒子找個漂亮的婆娘,您看,最漂亮那個我們可沒動,給您留著呢?!?
大隊(duì)長往里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于知秋的確不像別動過的樣子這才滿意了。
但他看到另外兩個人在弄女孩子的時候眼里瞬間放著精光,一臉邪惡的松開褲腰帶上前:
“獨(dú)樂樂不如眾樂樂,也讓老子玩玩?!?
那兩人明顯不樂意,可是壓不住這人他們得罪不起。
但于知夏也確定了盧老的話,這就是一群畜生。
反正都是殺,那就索性都除掉。
在那守門人看熱鬧不注意的瞬間,于知夏拿著刀從他背后閃過,一刀斃命,那人倒下的時候甚至來不及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音。
接著于知夏毫不含糊地上前對準(zhǔn)另外一人的后腰捅去,一聲尖叫,這才引起另外兩人的注意力。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那兩人連褲子都來不及提,于知夏一個跳躍剪刀腳一過去,兩個人被踢到一旁。
托了他們褲子的福,兩人的褲子剛好在腳踝,所以這一瞬間的時間差于知夏迅速出手各自在兩人的重要部位下刀,不會立刻要他們的命,但絕對沒有還擊之力。
又擔(dān)心這三個男人反抗,于知夏點(diǎn)住他們的穴讓他們無法開口說話同時更是毫不留情的割斷了三人的手筋和腳筋,她動作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等處理完這三人轉(zhuǎn)頭就看到一雙眼睜的老大死死看著她的于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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