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澳門十三子的大名誰沒聽過,老九?就是排行第九位的九爺吧?!?
“哈哈哈,太太說笑了,都是下面人給面子,我就一個打工的,可當(dāng)不起太太這句九爺?!?
打工的這三個字從這位九爺口里說出來那味兒可就變了。
“不過兩位既然知道我的名號,那我也就說個實話,今日賭場不方便二位進(jìn)去,樓上好酒好菜伺候,還請兩位高抬貴手了?!?
看來是真進(jìn)不去了。
行吧。
那也別上樓了,既然進(jìn)不去那就沒意思了。
紀(jì)凌錚挽著于知夏兩人又出了門。
那位九爺一直在門口盯著,即便看到他們轉(zhuǎn)頭也是微笑應(yīng)對。
這感覺怎么看怎么怪。
“這是先禮后兵?”
“嗯!看來我們兩人被列入黑名單了。”
“可我一把都沒賭呢?!?
于知夏有些郁悶。
紀(jì)凌錚呵呵一笑無奈至極。
不過這個時候手機(jī)響了。
接通電話紀(jì)凌錚的臉色有些難看,掛掉電話就對著于知夏道:
“老張出事兒了?!?
“怎么了?”
“去賭場摸底被人黑吃黑了挨了悶棍,腦袋開瓢了?!?
這可了不得。
“人在哪里?”
“十三街區(qū)!”
“那可全都是小賭場,他怎么去那里了?”
紀(jì)凌錚也不知道,但是今晚去賭場的話都是三五成群,就是擔(dān)心出事兒。
沒想到還是出事兒了。
等他們趕去十三街區(qū)的時候,張文用手捂著頭頭上鮮血直流,人還清醒著,他的同伴還在和一旁的人據(jù)理力爭,但身上顯然都掛了彩,警察站在一旁做筆記,看樣子也是敷衍了事,一副很不用心的樣子。
“發(fā)生了什么事?”
“首……頭兒,我們剛才贏了點錢正說要走了,可他們冤枉我們出老千,非要我們把錢留下,這不是輸不起嗎?
我們不給,他們就對我們動手了,剛才警察同志也來了。”
張文身邊的人趕緊說道。
于知夏已經(jīng)給張文止了血,又用撕下了的衣服裹在頭頂。
“先送去醫(yī)院,這里我們來處理?!?
“誒,不行,我們還沒有錄口供,你們不能走,等我們錄了口供你們在走?!?
那兩個警察見狀出聲阻攔。
同事極其不滿的指責(zé):
“你們來了半個小時就抽了半個小時的煙,根本就沒有給我們錄口供,這要耽擱下去出了人命你們負(fù)責(zé)嗎?”
面對指責(zé)那兩個警察一點不急:
“你們出千在先,澳門的規(guī)矩出千就不許受到懲罰。
再說,這流了半個小時也沒見他出事兒啊。
急什么?
還有你們,什么頭兒不頭兒的?大陸來的吧?哼,就知道是大陸仔!”
這濃濃的鄙夷和看不起刺痛了在場所有人的心。
明明都要回歸了可是還是如此。
“你們配的上你們身上這身警服嗎?”
“那就不勞你們費心了。”
見這兩個警察還是如此,紀(jì)凌錚直接揮手:
“送老張去醫(yī)院,這里我來處理?!?
“是!”
根本不看那兩警察,說走就走。
想攔?紀(jì)凌錚站在那里那兩個警察就有些發(fā)怵。
這個明顯是頭兒的男人看著就不好惹。
寸板頭,身高185,骨骼強(qiáng)壯,瞧著……惹不起。
可他們?nèi)遣黄鹂傆心苋堑闷鸬娜恕?
“你們……好,給我等著。
老鬼,這是你們賭場自己的事兒,你們自己解決!”
兩警察說完,惡意一笑。
懂了。
允許私了是吧?
行!
你們別后悔就行。
“你是他們的頭兒,他們走了那我們賭場的損失你們的賠我們,不然,呵呵,你這妞不錯,留下來陪兄弟幾個一晚也行!”
于知夏的眼睛一下就亮了,怎么還有人這么主動送死呢?
不成全是不是對不起他們了?
“老公,我怕!”
“別怕,老公讓你看場秀一下就不怕了。”
說完,紀(jì)凌錚都不用問還欠多少了。
對準(zhǔn)說話的人就是一個猛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