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逛到12點過的時候人還很多,而他們也走到了賭場附近。
“這里恢復(fù)營業(yè)了?”
“損失不起吧,畢竟博彩業(yè)是他們的基礎(chǔ)?!?
于知夏點了點頭。
“對了,賭王家族接下來可能會陷入爭奪繼承人大戰(zhàn),那位康大小姐可不是吃素的?!?
“今晚和你聊了?”
“嗯,非常聰明的人,而且如果她掌權(quán)的話對所有人都好?!?
紀凌錚多聰明一點就通。
“你的意思是她有意親近我們?”
“對!”
“看來很聰明啊?!?
“非常聰明,不過我想肯定在康家過的不是那么如意,畢竟賭王那么多老婆孩子,想要爭奪撫養(yǎng)權(quán)更是難上加上,關(guān)鍵她還是個女孩?!?
于知夏的話讓紀凌錚點了點頭。
別看這是澳門,在香港和澳門這兩個地方其實重男輕女比現(xiàn)在的國內(nèi)還要嚴重。
如果女性想要做為繼承人,付出的努力要多的多。
所以,如果這位康珍兒真要搞事情,她還真不建議幫一把。
反正這水混了對她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兩人又買又吃又聊最后回到了酒店。
而另一邊。
“大小姐,他們回酒店后就去了留蘭街,還買了好些地攤上賣的衣服,還吃了很多東西?!?
康珍兒看著自己的心腹助理。
“沒被發(fā)現(xiàn)吧?”
“沒有,我全程是調(diào)取的監(jiān)控?!?
康珍兒點了點頭。
當(dāng)真是樸實到了極點啊。
那樣有錢又有權(quán)可是低調(diào)到這個地步,她是真的刮目相看呢。
金總實在是不同凡響。
今晚的會面太有意思了。
看來就算她要做什么金總也會幫忙的了。
即便不幫忙但只要不踩一腳也是萬幸了。
至于金總提及的風(fēng)水……看來父親是又找風(fēng)水先生為他續(xù)命了!
想到母親的死,再想到康家那么多的女人和弟弟妹妹。
康珍兒的臉上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
人活多久是有定數(shù)的,人怎么能和老天爺爭呢。
這話可是爸爸曾經(jīng)對她說的,那時候媽媽因為他的風(fēng)流割腕自殺的時候他就是那樣冷漠無情的說出這話的。
媽媽可是他的結(jié)發(fā)妻子陪著他白手起家,他都可以那么沒有良心,那她這個女兒若不幫媽媽出這口氣怎么行?
于知夏在澳門呆了幾天算準孩子要放假了,就提前獨自返回了首都。
錢嫂子早就準備好了飯菜和美食,四合院那邊她也提前讓人去打掃過了。
孩子一到家,五個人嘰嘰喳喳的那叫一個熱鬧。
“媽,我下次再見你就得寒假了?!?
“???怎么了?學(xué)校有活動?”
“對啊,學(xué)校要組織集訓(xùn),還要將我們帶出去參加演習(xí)。”
“你們這么小也要參加?”
“嗯,好像是軍方組織的,不僅是演習(xí)也是一次選拔,時間就在6月,老師說要集訓(xùn)兩個月呢。”
于知夏真舍不得。
平時看孩子的時間就夠少了,現(xiàn)在再集訓(xùn)就更少了。
“一會兒給你們爸爸打電話,媽媽也不懂集訓(xùn)和演練的事兒。”
“好!我爺奶呢?”
“在老家種地呢,一會兒吃了飯就給他們?nèi)ル娫挘趯W(xué)校也可以打電話吧?”
“可以打的,我們前天還給爺爺打了電話,爺爺說放暑假就能吃到他親手種的玉米了。”
于知夏笑了笑:
“那你爺爺奶奶要是知道你們集訓(xùn)不放假就更不想離開老家了?!?
果然啊,孩子大了就真的會離自己越來越遠了。
吃飽喝足后孩子們?nèi)N房洗碗了。
于知夏和錢嫂子則聊了起來。
“孩子們這一集訓(xùn)我就更沒事兒做了,知夏,你說我做個什么生意好啊?”
“要做生意還不能太忙,那要不賣鹵味吧。
開個小店請人來幫忙,嫂子你做的鹵味味兒可好了,我就喜歡吃,我們老紀也特稀罕那口呢?!?
“這個真可以,這個不累,而且如果請人管理我有個什么事兒也能離開。
行,這個好,我還真擅長做鹵味,你別說,我鹵的東西就是和別人的味兒不同呢。”
錢嫂子有了方向整個人都有干勁兒了。
其實這次回來不僅是為了幾個孩子。
等孩子們回學(xué)校后于知夏還特意又回了一趟老家。
因為于知冬的事兒她必須當(dāng)面和于父聊聊。
從阿進離開到現(xiàn)在都快一個月了,一點音訊都沒有,之前得到的最后消息是阿進找到知冬了,可接下來呢?
看到于知夏回來,老于二話不說就丟給她一把小鋤頭:
“走,和我下地。”
“爸,你的玉米還沒點完?”
“點完了,我孫子不是不放假嗎?那我就再種點花生,我今年不點麥子了,你三叔要種,我們家買他們家的大米吃就行了。
花生到時候還能下酒,這可是家里唯一的零嘴兒呢?!?
于知夏笑了笑脫掉身上的高定,拿起鋤頭就跟著老于下地。
老于看到她在地里耕種的樣子點了點頭。
這個女兒無論什么時候都知道自己的底線,她非常的本分,從來也不會覺得自己比別人高出什么。
這就很難得了,一個不忘本的女兒是他于大海的福氣喲。
四月的太陽說烈也烈,坐在那里不戴草帽整個人都不敢抬頭。
“爸,四娃沒消息傳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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