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位小隊長舍生取義的舉動著實讓他有些震撼,看到那個人如此奮不顧身的樣子,他突然也看開了不少。
若是他在這里退步,那山下的璃月港不說全部,至少半數(shù)的居民肯定是逃離不了天衡山的覆蓋范圍。
到時候,別說與他們無關(guān)的人,甚至就連他們的親人朋友也別想活下來。
“還真是讓人沒辦法?!?
白青山向前邁了一步,將目光投在了前方如同城墻一般厚實的丘丘巖盔王身上。
也不知道這群家伙想對璃月人做出這種事情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費(fèi)這么大勁,頂著這么高的傷亡都要做,莫非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嗎?
“但抱歉了,我這里可是禁止通行的!”
沒有招式可,白青山將手中的光束壓縮成了片狀,向著敵軍陣中射了出去。
光刃在黑夜中閃爍,灼熱的飛刃好似回旋鏢一般,在魔潮中來回穿梭。
但白青山無法控制它的飛行軌跡,只能任由其亂飛。
但那群魔物卻鐵了心要將陣線拓展到他們二人的腳下,即便有許多同伴葬身在了這突如其來的光刃之下,它們也絲毫無動于衷,依然自顧自地向前推進(jìn)著。
“切?!?
剛才還在傷春悲秋的薛鸞瑛看見這一幕,直接再次鉆進(jìn)了地方的陣中,配合著白青山的輔助,一時間竟打出了些許的優(yōu)勢。
止不住地喘息,但是在她面前,那一個個在白光之下將身形展露無疑的丘丘薩滿卻直接勾動了她的興致。
“流月無形?!?
一抹月光破開云層,靜靜地落在了薛鸞瑛的身上。
那滿是血漬的鎧甲竟然在此刻顯得有些祥和,身后的長馬尾隨著秋風(fēng)輕輕擺動,被鮮血染得锃亮的鎧甲泛著月光,整個人肅殺卻又美麗。
月光為其裹上輕紗,將她牢牢地護(hù)在其中,身邊的丘丘巖盔王重重地幾拳落在女人的身上,竟然連輕紗一絲一毫都未曾撼動。
這是薛鸞瑛的壓箱底絕技,一旦開啟,就再也沒有保命的招式了。
但現(xiàn)在
“誰會去想那個??!”
薛鸞瑛披著一身月光,在魔潮中橫沖直撞了起來,水光凝成長刀,所過之處,寸草不生。
稍微有些碰觸,丘丘人便直接飲恨在這刀鋒之下。
除了防御,這月光繪制成的輕紗也增強(qiáng)了她的攻擊力。
雙手緊握在刀柄之上,薛鸞瑛像發(fā)了瘋一般揮舞著長刀。
那些原本還悍不畏死的魔物,此時就像是遇見了天敵一般,紛紛躲避。
這些家伙看起來還抱有最起碼的危險認(rèn)知。
“轟!”
刀鋒墜地,將一只丘丘薩滿直接轟進(jìn)了地面,生死不知。
遠(yuǎn)處有丘丘弓箭手見縫插針,可那箭矢還沒靠近,便被白青山的遺產(chǎn)之力盡數(shù)擋了回去。
白色的光芒閃耀大地,灼熱、溫暖。
魔物嘶吼著,發(fā)泄著自身的不滿,卻不知曉面前之人比它們更加憤怒。
“死!”
水光卷起波濤,將大地重歸寂靜。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