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嗒”
    鞋底落在地面上發(fā)出了清脆的聲音,在一片黑暗與虛無之中回蕩。
    鐘離漫步在這片滿是黑暗的空間之中,環(huán)顧四周,竟然沒有一個生命存在于此。
    面對如此詭異的狀況,他不禁拄著下巴思索了起來。
    明明剛才他還在璃月港的角落游蕩,可誰知一股莫名的氣機(jī)突然鎖定了他,將他抽離到了璃月港之外來到了此處。
    此情此景讓他想到了十年前的某個瞬間。
    但跟那時不同,這里的空間并沒有封印住他的力量,周圍還能感受得到明顯的元素力痕跡。
    只不過他能感覺得到,這個空間本身的力量就極為龐大,即便是他想要破除都需要花費(fèi)大量的時間與精力,絕非一件易事。
    那問題就來了,在目前的提瓦特大陸上,能夠擁有此等力量的人到底會是哪位有閑心將他‘請’到這里呢。
    對方又是出于怎樣的目的才這么做的。
    這一切鐘離都不得而知。
    他現(xiàn)在只能在黑暗中不斷向前,一直向前。
    過了好一陣,終于有了一股活人的氣息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而且這個氣息好像還有些熟悉?
    只見在一片虛無之中,一個戴著綠帽子的吟游詩人正坐在地面上不知道在寫些什么,似乎是在自娛自樂。
    畢竟在這個黑不熘秋的地方什么都沒有,只能用這樣的方法來取悅自己。
    直到身后的腳步聲響起,坐在地面上的吟游詩人才緩緩轉(zhuǎn)過頭去。
    當(dāng)鐘離的臉進(jìn)入到他的視野之中時,之前還散漫的身體一下子就突然僵硬了起來。
    “老”
    “你在這里干什么。”
    還沒等溫迪說完,鐘離便打斷了對方的話。
    看來總是有個獲取情報的地方了。
    他大手一揮,兩張石椅從地面緩緩浮現(xiàn)而出。
    “說說吧,這到底是哪?!?
    鐘離端坐在椅子上看著面前的吟游詩人。
    但溫迪其實(shí)也對此處不是很了解,他只清楚此地沒有出口也沒有入口,一旦進(jìn)來除了用暴力破解之外便再無方法可以出去。
    老友在此,溫迪也不再拘謹(jǐn),連忙從身后的挎包中掏出一瓶隨身攜帶著的蒲公英酒自斟自酌了起來。
    “其實(shí)我也不清楚,我被捉進(jìn)來也有了一段時間了,除了一開始有個聲音搭理我下之外就再也沒動靜了。”
    不提這個還好,現(xiàn)在回想起來自己就這么被人給捉進(jìn)來,溫迪心里還有點(diǎn)郁悶?zāi)亍?
    自家的風(fēng)花節(jié)都沒趕上,真是掃興。
    “聲音?”
    聞,鐘離的雙眸中透露出了一絲感興趣的神色。
    “怎么,你來的時候沒有聽見嗎,那我估計很快就會出現(xiàn)了?!?
    溫迪繼續(xù)拿起酒瓶對著吹了一口。
    我們偉大的風(fēng)神大人可不會在乎自己在外人眼中的形象,尤其是在喝酒的時候。
    果不其然,隨著時間的漸漸推移,又一個腳步聲在黑暗中響起,引得坐在椅子上的兩人抬頭望去。
    只一眼鐘離的表情就變得瞬間凝重了下來。
    這個人怎么可能。
    ————
    璃月港的夜晚總是熱鬧與寧靜相互交雜,街區(qū)的熱鬧繁華與居民區(qū)的寧靜祥和截然不同卻又十分和諧。
    熒和派蒙鬼鬼祟祟地回到了酒樓之中,看起來心事重重。
    “嘿嘿?!?
    白啟云剛剛坐下,派蒙就端著一個裝滿了水果的盤子飛了過來。
    吃這么多也不怕?lián)蔚健?
    但讓白啟云意外的是,派蒙竟然直接把盤子放在了他的面前,看樣子是給他吃的。
    另一邊的熒也躡手躡腳地跟了過來,站在少年的身后為他捶打起了肩膀。
    “忙了一天,累壞了吧?!?
    兩人這種反常的舉動瞬間就讓白啟云警覺了起來。
    俗話說得好,無事獻(xiàn)殷勤,非奸即盜。
    見到這一幕,一旁的申鶴眼神倒是飄忽不定了起來,似乎是知道熒和派蒙這么做的緣由。
    “停停停,你們有事直接說,別這樣,怪滲人的。”
    好不容易送走了胡桃那個惹事精,白啟云可不想再多兩個神經(jīng)病在家里呆著了。
    “嘿嘿,我們就是有個小忙想讓你幫一下,真的,就是很小很小的一個忙。”
    熒還沒來得及開口,派蒙就腆著大臉湊了過來,臉上竟然還有了些許不好意思的神情。
    yawenku
    這可是白啟云第一次見到這家伙有不好意思的時候。
    要知道之前這家伙跟小白搶零食的時候都從來沒這樣過。
    “是嗎,說來聽聽?!?
    但既然這兩人都擺出了這樣的架勢,白啟云也不好直接拒絕。
    聞,派蒙連忙飄到了少年的耳邊小聲地把自己的請求說了一遍。
    但還沒等她全說完,白啟云瞬間臉色大變,聲音也高亢了起來。
    “不可能!”
    少年的聲音在大堂內(nèi)回響,甚至引來了北斗和莫娜的注意,兩人紛紛走下樓看看發(fā)生了什么事。
    但她們能見到的只有一臉尬笑的熒和跟白啟云拉扯著的派蒙。
    “你們這要求都是什么鬼,云堇需要演員自己去找不就好了,為什么讓我上臺,還是要女裝。”
    白啟云罵罵咧咧地推開了派蒙。
    沒錯,剛才派蒙提出的要求就是讓白啟云換上女裝在海燈節(jié)當(dāng)天陪著云堇上臺演戲。
    聽起來有些離譜,實(shí)際上也確實(shí)挺離譜。
    “云翰社的女演員千千萬,要我上去干什么,更何況還是女裝?!?
    作為從小在璃月港長大的人,白啟云對于女裝這種東西打從心底里就十分的抗拒。
    要知道就連他老爹唱戲的時候也從來都沒扮過女裝,他一個當(dāng)廚子的冒險家扮女裝成何體統(tǒng)。
    “誒呀,這不是沒有合適的人選嗎,云堇小姐說了要大家閨秀氣質(zhì)的,還能上得廳堂下得廚房,這不就想到你了?!?
    看著白啟云那副激烈抵抗的模樣,熒趕緊坐過來好勸說了起來。
    “哈?會做飯的有香菱,你們不會去找她嗎,找我干甚?!?
    “香菱最近忙,走不開?!?
    “那我就不忙嗎?!?
    無論熒怎么勸,白啟云都不打算丟下這個臉去扮女裝,尤其還是在海燈節(jié)這個大號宴會上。
    “再說-->>了,怎么不讓云堇自己去演這個角色,非讓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