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瑾看著一臉無辜的柳沉魚,忍不住心里嘆氣。
明明結(jié)過一次婚的人是他。
“哦,于師長讓咱們明天過去吃飯?!鼻鼗磋肫鹩趲熼L走之前讓警衛(wèi)員留下的話。
柳沉魚翻身的動作一滯,歪著頭,不解地看向秦淮瑾:“于師長怎么知道我是賀世昌的女兒?”
按理說她的戶口應(yīng)該在農(nóng)村才對,檔案里應(yīng)該不會顯示,于師長就是怎么想也不可能聯(lián)想到賀世昌身上。
“岳父給于師長來電,大哥二哥給你的嫁妝到了,讓我給他回個電話,給他個詳細(xì)的地址?!?
至于戶口,他是親自看過柳沉魚檔案的,她的檔案已經(jīng)修改過,戶口也在京城。
以賀家的能力,處理柳沉魚的戶口不成問題,就是不知道為什么一直沒有改姓。
一聽到有錢拿,柳沉魚顧不上冷,立馬從被窩里鉆出來,嗔怪地看著秦淮瑾:“你看你,這么重要的消息怎么現(xiàn)在才說,老賀說了多少錢么?”
秦淮瑾看她這副愛財?shù)哪涌扌Σ坏茫澳阌植蝗卞X,怎么會一聽到錢就兩眼放光?!?
他要是沒記錯的話,離開京城之前,賀世昌給了柳沉魚三千,賀雪庭也貼補(bǔ)她了。
她現(xiàn)在可是名副其實的小富婆。
柳沉魚翻了個白眼,“這話說的,誰嫌錢多啊?!?
她現(xiàn)在沒有工作,可不是得把手里的錢抓得牢牢的。
“還有,沒有給改口費,你這岳父不叫也罷,給了錢再說?!?
秦淮瑾:“……”
真不至于。
“以后發(fā)了津貼直接給你?!鼻鼗磋伎剂艘粫赫f。
柳沉魚搖頭:“日常開銷,三個孩子的生活費還有我的工資給我,其他的你自己拿著?!?
拿多少錢操多少心,她可不愿意給自己找事兒。
上輩子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這輩子開放前這些年就當(dāng)度假,給自己換個心情。
自從這次穿越,她算是放飛自我了。
“你拿著錢心里踏實點兒?!?
秦淮瑾之前考慮過只給柳沉魚一部分津貼,后來兩人開誠布公地聊過之后,他覺得彼此應(yīng)該真誠些。
除了家務(wù)之外,秦淮瑾能給柳沉魚的就是他的津貼。
“可別,你好好地拿著吧,以后還得給你兒子娶媳婦兒呢?!边@人想也知道這輩子就是死工資了。
死工資就算了,他還有三個兒子,哪個不得花錢?
就算兒子有本事,當(dāng)?shù)囊驳靡馑家馑疾皇牵院蠡ㄥX的地方多,他還是自己拿著吧。
柳沉魚不拿錢還有一個原因,秦淮瑾已經(jīng)告訴她家里的財政情況,有這個態(tài)度在,拿不拿錢已經(jīng)沒有這么重要了。
秦淮瑾抿唇,“當(dāng)初你提的三個要求……”
“一性二錢三情緒啊,”柳沉魚恍然大悟,“你是準(zhǔn)備給我錢?”
嘖嘖,怎么就不能給身子,啊不是,怎么就不能情緒價值拉滿呢?
她打量了下秦淮瑾,認(rèn)命地?fù)u了搖頭,跟這個悶葫蘆要情緒價值,估計夠嗆了。
秦淮瑾看著柳沉魚直白的眼神,耳朵又不爭氣地紅了。
“咱們還沒到那個程度,我尊重你,情緒這個我還是不太理解,不過我會努力的,現(xiàn)在能給你的就只有錢,我們既然結(jié)婚了,我就得盡全力滿足你。”
柳沉魚撇嘴,也知道他們兩個的觀念不同。
“可你也沒有滿足我……”柳沉魚趴在被子上,嬌軟的聲音就這么被打斷了。
她瞪著圓溜溜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嘴巴上的大手,用眼神控訴秦淮瑾。
秦淮瑾快速地收回手,清了清嗓子,無奈的說:“別胡說。”
看他這么不禁逗,柳沉魚歪了歪身子,“你以前跟你前妻怎么相處啊?”
難不成脫衣裳的時候紅耳朵,辦事兒的時候紅著臉?
不會奇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