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瑾親了親她的鼻尖,低聲笑:“是么,那就讓我倒這個霉。”
他希望倒霉一輩子,又希望倒霉三輩子。
柳沉魚撇嘴,哼哼道:“誰要你的心疼。”
秦淮瑾知道懷里的人是個杠精,要是跟她反著來,這人指不定會說出什么氣人的話,干脆捂了她的嘴。
“是,小魚兒不要我的心疼,是我要給你很多很多愛,我要的不多……”
就你一絲絲喜歡就好了。
就這樣就好了。
這話沒說完,他的全部心神就被懷里的小女人給引了過去。
他捂著柳沉魚的手,被她輕輕掃了一下。
他低頭看她,啞聲問:“小魚兒這是做什么呢?”
柳沉魚見他那副死樣子,眉眼一勾,伸手捏住男人纖長有力的手,伸出小魚兒輕輕舔了下。
秦淮瑾眼神瞬間起火,抽出手逗弄小魚兒,看著她微張的紅唇,忍不住用了力。
男人湊近柳沉魚的耳朵,小聲道:“不是說好了忍忍,怎么就lang成這樣,嗯?”
柳沉魚媚眼如絲,輕哼了一聲,直把上邊的男人哼得受不住,直接壓了下來,緊跟著來的就是狂風(fēng)驟雨。
跟剛剛的溫柔完全不同,那架勢恨不得把柳沉魚拆穿入腹。
柳沉魚只覺得渾身發(fā)燙,原本就搭在男人肩膀上的雙手,忍不住把人圈得更緊了。
好容易烏云散去,柳沉魚湊近男人的耳朵,小聲說了句話。
直接把人刺激的把被子一拽,惡狠狠道:“你就這么浪是吧……”
這一晚上,柳沉魚被秦淮瑾翻來覆去地親,最后柳沉魚實(shí)在是喘不上氣,男人才放過她。
第二天一早,柳沉魚在餐桌上看見賀世昌的時候,挑了挑眉,“老賀,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賀睢寧不是說今天賀世昌和他們在老宅碰面么。
賀世昌看著這小貔貅眼下的黑眼圈,對著她身邊的秦淮瑾冷哼一聲。
然后抬起手,放下筷子點(diǎn)了點(diǎn)手表:“看看幾點(diǎn)了,我要是不回家,你怕不是要睡到日上三竿?!?
柳沉魚翻了個白眼,老賀這是到更年期了么,說話為啥陰陽怪氣的。
“還有你,一個在職軍官,也跟著她一樣這個點(diǎn)兒起,難不成你在部隊就這樣?”
賀世昌沉著臉看向一旁的秦淮瑾,氣急敗壞道。
秦淮瑾給柳沉魚拉開椅子,然后去給她裝了一碗白粥放在眼前,隨后漫不經(jīng)心地問賀世昌:“岳父還要粥么?”
賀世昌氣死了,這死小子有沒有聽見他的話。
他伸出手指著秦淮瑾,對身邊低頭喝粥的柳沉魚吼道:“你不管管?”
柳沉魚這下知道老賀沖誰來的了。
她嘆了口氣,拿起盤子里的水煮蛋,把雞蛋剝得干干凈凈的放進(jìn)賀世昌的手里。
“吶,吃個白水煮蛋,補(bǔ)充補(bǔ)充蛋白質(zhì),人上了歲數(shù)就保持心態(tài)平和,拒絕心血管疾病?!?
賀世昌看著手里的水煮蛋,再大的火兒也沒有了,拿起來咬了一口,對秦淮瑾抬抬下巴,“坐下吃飯吧,別說我們賀家虧待你?!?
秦爍坐在他爸身邊,手里捏著筷子,看看這個看看那個,瞬間覺得他爸好可憐。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相處,秦爍和秦燦也明白,柳沉魚家里的條件很好,他們還算過姥爺還有舅舅給媽媽的錢,心里也明白,就算媽媽不用爸爸的錢也能生活得很好。
哎,終究是他們爸爸高攀了。
昨天他跟秦燦就商量了,以后要更聽媽媽的話才行。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