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東真氣外放,東仁如同一顆炮彈瞬間倒飛出去,砸在吧臺下方,渾身是血。
嘶!
眾人倒抽一口涼氣。
韓神醫(yī)果然夠狂,一點(diǎn)也不慣著!
可是,他怎么敢啊,難道他就不怕得罪東瀛皇族?
韓惋惜同樣擔(dān)心壞了,這下算是惹大麻煩了。
“此乃大夏,別說是你,哪怕你狗日的老子在此,我要讓他趟著出去!”韓東叼著雪茄,逐步逐步朝愣在原地的梅川流海走去,瞇著眼睛道:“你個老畜生,你想怎么死?”
撲通!
剛才有東仁撐腰,現(xiàn)在東仁都被揍了,梅川流海不敢再撒野,狂妄的他給韓東跪下了。
“賢婿,你現(xiàn)在和庫子在一起,我是你丈人?。○埩宋液貌缓??我再也不敢了,我們一刀流派和你的恩怨,一筆勾銷,好不好?”他眼見最大的靠山韓東都不放在眼里,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求饒。
“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韓東抬手,準(zhǔn)備掌斃他。
“女兒,我真不是東西,你讓韓東放過我吧!父親做錯了,真的做錯了?!泵反骱Q垡娗箜n東無果,又轉(zhuǎn)向了韓惋惜,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楚楚可憐。
“我,我.......”韓惋惜比任何人都想殺了這個禽獸,哪怕他是自己父親,可現(xiàn)在看到對方這副樣子,終究于心不忍。
她正想勸勸韓東,再給其一個改過的機(jī)會。
咳咳!
這時,東仁從吧臺里面攙扶著柜子爬起來,指著韓東對兩個失神的手下喝道:“兩...兩個廢物,你們還愣著干什么,給我殺了他!”
“害!”
兩個東瀛武士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齊齊沖向韓東。
韓東丟下煙頭,正準(zhǔn)備出手,韓惋惜已經(jīng)“嗖”的一聲沖了出去,大聲說道:“阿東,我不能給你惹上麻煩,既然你要他死,那我出手好了?!?
砰砰!
噼里啪啦!
韓惋惜瞬間和那兩個東瀛武士交上了手,東瀛人擅長使刀,現(xiàn)在三者都沒有刀,選擇用最原始的廝殺方式。
轟!轟!
三人皆為天人級別的宗師強(qiáng)者,造成的波動恐怖駭人,咖啡館傳來劇烈的震動。
咖啡廳里的圍觀群眾嚇得瑟瑟發(fā)抖,一窩蜂地跑了出去,只敢遠(yuǎn)觀,不敢接近。
“庫子小姐,你竟敢?guī)椭笙娜藢Ω痘首?,速速住手,要不然不止你,一刀流派也要因?yàn)槟愣艿綉土P!”其中一個中年人出手的同時呵斥道。
“廢話少說,死!”韓惋惜縱躍在空中,狠狠一記掌刀劈下。
“庫子小姐,你真的要吃里扒外嗎?!”另外一人偷襲。
噗呲!
各種武道真意形成的殺招接踵而至,他們誰都沒有留手。
韓惋惜急忙回防,三個人打得天地變色,日月無光,伴隨“轟隆”一聲巨響,小小的木制咖啡館,直接被真氣震得四分五裂,轟然倒塌。
這個時候,東仁其余的兩個手下收到消息,也從附近趕了過來,給東仁療傷的同時,守在東仁身邊,防止韓東借此發(fā)難。
其中一個老者,白眉長須,仙風(fēng)道骨,頗為不俗。
“哈哈哈!”
剛才還像一條落水狗一樣求饒的梅川流海又站了起來,瘋狂大笑,再無之前的落水狗之狀。
他來到東仁的身邊躲著,沖著在半空中打得天崩地裂的二人,大聲說道:“你們不要顧忌她是我女兒,她現(xiàn)在是個忤逆女,既然她要站在韓東那邊,你們下手不要求情,生死無所謂!”
“不可!你的女兒,我看上了,我要好好揉捏她!”東仁阻攔,他現(xiàn)在滿腔的憤怒,他要把韓惋惜抓住,大庭廣眾下當(dāng)著韓東的面為所欲為,只有這樣,心里才能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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