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嗚嗚......”李妍笑了,笑著笑著就哭出聲來。
緊接著,她捂住嘴巴,轉(zhuǎn)身就往外跑去,背影看起來狼狽、凄涼,心酸,各種情緒都交織在了一起......
“李妍!”韓東看著李妍離去的方向,本能地想要去追。
馮抹琴把他攔住,沉吟道:“我去追吧,你和我家老頭談?wù)劇!闭f完,馮抹琴走了出去。
原地,只剩下李光正和韓東。
李光正拿出卡在耳朵上的雪茄點燃,鼻孔吐出兩道青煙,“韓家老十,中都王,韓神醫(yī),今時不同往日了,你那幾個哥哥,沒有一個比你厲害。只要你不死,將來再創(chuàng)韓家輝煌也說不一定?!?
“過獎?!表n東有些尷尬,哪怕對方剛才想要賣他。
“你的事我打聽過,如果你沒有那么多女人,我會同意你和妍子在一起。但是,時代不同了,你和妍子的事,算了吧!”李光正苦口婆心地說道。
“我知道。”韓東點頭,李妍的性格他很清楚,是個很要強的人,要不然自己不會一直掩飾身份。
“我們這幾天都會留在中都,我把你剛才對我說的藥搞幾副來吃吃看看有沒有效果,有效果你再過來幫我治治。一碼歸一碼,醫(yī)藥費我會付,不占你便宜?!崩罟庹詈笳f了一句,腳步不帶停地離開。
先前還怕得要死的老頭,現(xiàn)在背打得很直,說話也很硬氣。
李光正走了后,韓東坐在椅子上,連續(xù)抽了三支雪茄。
最后,他把雪茄扔在地上,拿起桌上的茅臺吹了二兩,怒不可遏道:“看來老子的身份格局還是低了,以前的皇帝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呢,哪個國丈敢對皇帝說個不字?你個老登還對我耀武揚威上了,想讓我?guī)湍阒尾。Σ幻浪滥隳?!?
叮鈴鈴!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傳來了響鈴。
他拿出來一看,發(fā)現(xiàn)是袁洪打來的,連忙接通道:“老袁,出啥事了?”
“十爺,我檢測到山水飯店今天晚上人流量有點大!要動手嗎?”袁洪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
韓東瞇了瞇眼,開口道:“我老婆給你們的那個機甲你們把毒液涂上去沒有?”
“還沒完全涂好,正在加班加點涂,涂好了還要晾一下,大概再過兩個小時才能搞定?!痹槌烈鞯?。
“嗯,你先別動手,也不要靠近以免打草驚蛇,你在附近找個地方等我,我馬上過來?!表n東說完掛斷電話,再次把墨鏡拿來戴在臉上,隨即從桌上把那半瓶茅臺蓋上,從門口打了輛車,前往老城區(qū)。
御劍飛行目標太大,容易引起轟動,他今天晚上要干大事,低調(diào)才是最好的選擇。
中都大酒店第九層的樓道里,李妍蹲在地上,抱著膝蓋掩面哭泣,無論馮抹琴怎么說她都不搭理,只是一個勁兒地哭。
李妍怎么也沒想到,秦愛德就是韓東。
可她已經(jīng)喜歡上了這個男人,她該怎么辦,怎么辦......
“唉!”
馮抹琴長嘆一聲,拍著她的脊背安慰道:“女兒呀,別太傷心了,這年頭有錢又長得帥的男人多了去了,三條腿的不好找,兩條腿的還找不到嗎?他一個渣男,不值得你這樣?!?
“媽,你說,如果我讓他為了我,放棄那些女人,他會不會愿意?”李妍忽然抬起頭,抽泣著看向自己母親詢問。
她想,韓東可是親自說過喜歡自己的。
她聽說韓東有句名,叫做“韓老十從不說假話?!彼?,韓東說的喜歡她應(yīng)該是真的。
“你,你這個戀愛腦!”馮抹琴聽了,氣不打一處來。
與此同時,老城區(qū)。
韓東終于趕到了這里,在路上的時候他打電話把宛渠國頭領(lǐng)聚會的事完完全全告訴方成規(guī),今天就要收網(wǎng),不怕打草驚蛇了。
但為了以防萬一,韓東還是先讓方成規(guī)先按兵不動,以怕市府大院有宛渠國的人潛伏,具體那邊需要怎么配合,要等這邊的消息。
晚上的老城區(qū)很熱鬧,人流量不比白天少,袁洪給韓東匯報了目前所在的位置,正是山水飯店斜對面的四季青年旅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