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凜:………
摸摸自己的下巴,胡茬確實(shí)有點(diǎn)兒扎。
原來,是被他扎紅的呀……
沈凜不好意思了:“我,我去剃胡子?”
“算了,明天吧!”葉清歡說。
這樣,她可以借口他扎人,拒絕他再拱她。
果然,很有自知之明的沈凜安分了。
忙了一天葉清歡實(shí)在太困,放松下來就哈欠不斷。
臨睡前,她叮囑:“我體內(nèi)有毒,將軍千萬要克制住?!?
“知道了?!?
葉清歡疲累得沉沉睡去,沈凜抱著她,滿足地閉上眼睛。
兩人就這么單純地了睡一晚。
沒有至親至密,但絕對至誠至真。
……
次日,新媳婦要給婆婆敬茶。
沈凜和葉清歡身為嫡兄嫡嫂,自然也是要吃新媳婦的茶、給見面禮的。
葉清歡才懶得討好趙青瑤,直接給銀子——東西都懶得挑。
倒是沈老夫人,十分鄭重地給了一只翡翠手鐲。
和從前給葉清歡的,是一對。
“靈兒,這手鐲原是一對。你和你二嫂各一只。以后你二人要好好相處,齊心協(xié)力為將軍府操持?!鄙蚶戏蛉诵τ卣f。
好像忘了沈凜昨晚說要分家的話。
也或許,她從來都不把沈凜放在心上。
沈凜擔(dān)心葉清歡不高興,悄悄捉住她的手。
一山不容二虎,一個家也容不了兩個主母。今日他,一定要搬走。
“母親,既然三弟已經(jīng)娶妻,我們今日就搬出去了?!鄙騽C說。
沈老夫人臉色大變:“你又在說什么胡話?”
“母親昨晚同意的,忘了?”沈凜提醒。
沈老夫人:………
“三弟如今已經(jīng)有了家室,就別動不動地尋死覓活??隙]好好過日子吧!”沈凜語氣狠厲,完全不給沈容反應(yīng)的機(jī)會。
二房三房吃不上新媳婦的茶,就是來湊個熱鬧。
沒想到,沈凜要分家!
秦氏和余氏面面相覷:葉清歡走了,誰管家?秦靈兒嗎?
這位長公主的義女可是尊貴的緊,脾氣肯定不會太好。她們兩房在她手下,能有好日子過?
秦氏很快就有了決斷,笑瞇瞇地打圓場:“凜哥兒,別鬧!一家人在一起才要的。”
“二嬸,家里已經(jīng)有新的主母。不會影響你們的生活?!比~清歡把掌家的對牌鑰匙,交給趙青瑤。
趙青瑤猶豫著,看向沈容。
沈容面色陰沉,目光莫測。像一泓千年古潭,令人看不透情緒。
只能感覺到:那是一團(tuán)能吞噬人心的黑!
葉清歡索性把對牌鑰匙,都放到沈老夫人手邊的桌上:“母親,一切賬務(wù)已經(jīng)交到賬房,相信三弟妹很快就能有上手。”
“葉氏,你怎么也跟著胡鬧?你是當(dāng)家主母,是當(dāng)嫂子的人。”余氏道,“我看容哥兒和他媳婦,也沒有想搶你管家權(quán)的意思,這事就別再提了。”
沈老夫人平時并不喜歡這兩個庶出弟媳,今日得到助力露出笑容:“還是要上了年紀(jì)才懂事。你們以后多提點(diǎn)葉氏些,好讓她進(jìn)步?!?
“是。大嫂?!?
余氏和秦氏正恨拿捏不了葉清歡呢,得到命令都很高興的應(yīng)允。
有了大嫂的命令,往后葉清歡就得乖乖聽她們的話。
不過瞬息之間,余氏和秦氏現(xiàn)在心里各自想了好幾個撈錢的辦法。
沈凜攏起長眉,發(fā)作了:“進(jìn)什么步?鬧什么?分府是我的意思,和清歡無關(guān)。嫁夫隨夫,她不過是順從我的意思罷了。以后誰再把分家的罪怪她頭上,休怪我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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