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好得自己往上貼。
“好了,你幫我按一按我就輕松多了,你回去休息吧!”
“哦,好。”
白芷有些遺憾地離開。
她沒有看到沈容突然變得陰郁的眼神。
阿九端著湯藥上前:“三公子,您該吃藥了。”
“阿九,你覺得白家會(huì)來尋她嗎?”沈容盯著白芷的背影,低聲問。
阿九道:“不好說。白家隱世而居,連白玲瓏死時(shí)都沒出現(xiàn)。”
“但白芷,是白勇唯一的女兒……”
白勇,白家長子。葉清歡的大舅,白芷的親生父親。
“所以不好說。他若念親情,就會(huì)來?!卑⒕诺?,“三公子不必憂心,到時(shí)候咱們就不缺錢了。”
“這次長公主立志要把兵器廠經(jīng)營起來,需要的是超大一筆錢。”沈容攏起眉,生平第二次為錢發(fā)愁。
上一次,是為長公主籌十萬白銀救高裕。
可惜沒等到他把錢籌夠,高裕就倒了。倒是給了他些許緩和的時(shí)間。
“如果白家不能提供,咱們還有柏清。實(shí)在不夠,還有將軍。這次辦喪禮的錢就是將軍出的。老夫人磨一磨,就能拿到錢?!卑⒕虐参俊?
沈容說:“對,柏清一定能帶來錢。白家留下的珍珠養(yǎng)殖場里有那么多珍珠,能賣許多錢……”
就在這時(shí),有人從高處跌落。
阿九立刻跑出去:“誰?”
拔刀的瞬間看清來人,阿九驚道:“柏清?怎么會(huì)是你?”
“三公子呢?我現(xiàn)在必須見三公子。”柏清爬起來,身形搖晃,竟是受了重傷的樣子。
阿九連忙請他進(jìn)去:“你怎么受傷了?不是讓你去賣珍珠換錢的嗎?”
“唉,別提了?!卑厍暹M(jìn)去,直接跪下,“請公子恕罪,我們的珍珠被人打劫了?!?
“什么?”
沈容震驚得想站起來。
可惜腿上無力,只是往前傾直了身子。
“不止如此,我們的珠場還被人發(fā)現(xiàn)了。當(dāng)?shù)毓俑谷徽f,那是白家的舊物,要充公!”柏清懊惱地說。
沈容拍床板:“是誰?”
“不知道。對方很神秘?!卑厍逭f,“三公子,珠場完了!”
正是需要用錢的時(shí)候,珠場卻沒了?這不是雪上加霜嗎?
沈容整個(gè)人都不好了:“阿九,你著人去查!一定要查清是誰在壞我的好事,把他殺了!”
“是?!卑⒕蓬I(lǐng)命而去。
柏清跪在地上喘息:“三公子,對不起……”
“你被人追殺到京?”沈容瞇起眼睛,問。
“沒有。我是為了保護(hù)珍珠才受的傷??上Ψ饺硕辔渌嚫撸覍?shí)在不敵。最后只能負(fù)傷逃回來?!卑厍逭f。
沈容眼中染起冷意:“你確定沒被人跟蹤?”
“確定……吧!”柏清心里也沒底。
這一路逃得實(shí)在倉惶,他不能像以往那般謹(jǐn)慎。
沈容頷首:“辛苦你了。上前來,我有話與你說。”
“是?!?
柏清起身上前,才靠近沈容就被倏地掐住脖子。
“三公子?”
“廢物!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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