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蘭心連忙后退,害怕李向龍真的抽她。
她今日穿得這么華麗,可不想當(dāng)眾丟臉,只好不再說話。
可心里實(shí)在生氣啊。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李家的主母了,李向龍居然也不把她放在眼里,氣死她了。
高蘭心心想等一會李向龍輸了,一定要他跪在地上把腦袋磕爛!
很快,書童的身影再次出現(xiàn)在大門口,只是,說了一句高蘭心萬分想不到的話,“夫子讓你進(jìn)來?!?
“好?!崩钕螨堈f完之后,沒有急著進(jìn)去,而是轉(zhuǎn)身對門外的人說,“我現(xiàn)在進(jìn)去跟夫子協(xié)商,你們在這里等候片刻?!?
高蘭心立馬大喊,“不可能,伍老夫子為什么要見他?”
書童一個眼神殺了過去,“何人在此喧嘩?”
高蘭心嚇得立馬閉嘴。
李向龍冷笑一聲,跟著書童進(jìn)入梨花苑。
可李家耀和高蘭心的臉色就很難看了。
李向龍真的進(jìn)去了?
這也太出乎他們的預(yù)料了。
“娘,李向龍不會真的說服夫子給這些人簽名吧?”李家耀心里很沒底地說。
高蘭心連忙搖頭,“不會的不會的,李向龍沒那個本事,兒子,咱們得自信?!?
“對對對,得有信心,李向龍不過是走了狗屎運(yùn)罷了,很快,他就會被趕出來的。”李家耀如是說。
就這樣,李向龍跟著書童來到梨花苑,伍王卿正坐在涼亭里面看書。
書童將李向龍引到后,就退了下去。
伍王卿笑呵呵地看向李向龍,“小友,你是故意那樣說的,還是真的如此?”
“那枚玉佩對夫子來說非常重要,我豈能拿他開夫子的玩笑?”
也就是說,李向龍說的話是真的,那枚玉佩還會再次丟失。
伍王卿下意識看向腰間的玉佩,“這枚玉佩對我來說,的確意義非凡,那我想請問小友,可有化解此劫的方法?”
“我能看到厄運(yùn),自然也能化解厄運(yùn),還能幫夫子徹底化解這枚玉佩的劫難?!?
“讓想打它主意的人,再也不能打它的主意!”
李向龍最后這一番話,讓伍王卿看他的眼神都變得驚愕起來。
李向龍居然能透過玉佩,看到它背后的問題。
是實(shí)力,還是他知道些什么?
“小友,坐吧?!?
李向龍也不客氣,在伍王卿對面坐下。
伍王卿將腰間的玉佩取下,放在李向龍面前,“你且說說,打這枚玉佩主意的背后之人,是什么身份?”
“這屬于窺探天機(jī),需要耗費(fèi)大量的元?dú)獠趴梢钥吹剑易蛱鞛閯e人祛除厄運(yùn),已經(jīng)耗費(fèi)了大量元?dú)?,現(xiàn)在沒法再運(yùn)功了。”
“哦?那你能看到什么?”
“我只能通過這枚玉佩的果,推斷它的因,這枚玉佩,應(yīng)該是一個很重要的人送給伍老夫子的吧?”
“玉佩丟失,或許會給伍老夫子帶來不好的果,那人其實(shí)是針對伍老夫子,但又奈何不了您,所以才一直在玉佩上做手腳?!?
李向龍的分析,著實(shí)讓伍王卿驚愕。
因?yàn)閷?shí)在是太對了。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