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時在大玄京城生活過一陣子,紫蘇等人對他都很好。
紫蘇也不禁驚嘆:“時間過得真快,一晃你都長這么高了,個頭都快趕上你父親了!”
武思君微微一笑,然后才問道:“這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蕭顏汐將事情大致說了一遍!
武思君臉色一沉,看向敖登日樂,“道歉!”
敖登日樂表情一僵。
“太子殿下,你讓我給兩個女子道歉?”
武思君淡淡地說道:“兩個女子?你可知她們是大玄郡主,也是我父親的側妃,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對她們口無遮攔?”
敖登日樂冷哼一聲,“太子殿下,是她們先挑釁于我,難道我還不能還口了?我等受邀而來,你如此厚此薄彼,未免有失偏頗。”
武思君淡然一笑。
“其實,母皇禪位,本宮登基,是我們的家事...既是家事,那么在場的,除了大玄,你們都是外人,邀請你們,純屬禮貌!”
此話一出,北蒙,沙國,還有其他幾個國家的使者,臉色皆不怎么好看。
沒想到一向溫文爾雅的武思君,竟然會說出這么尖銳的話。
紫蘇和蕭顏汐相視一眼,很是自責,知道武思君這是在幫她們出氣。若是真影響了登基大典,她們內心難安。
“說的好!”馮奇正卻是豎起了大拇指,“這脾氣,有王爺?shù)娘L范?!?
武思君看著敖登日樂,“你們作為武國的附屬國,受邀前來觀禮,我武國以禮待之,并未低看你們一眼...而你們卻狂妄自大,羞辱本宮的家人,是何道理?
本宮登基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事...舉辦登基大典,也只是遵從先祖制定的規(guī)矩。
其實,我們一家坐下來吃頓飯,明天告訴文武百官和天下百姓,就說本宮從今往后就是皇帝了,他們一樣認。
至于你們,就是個添頭,可有可無,根本不影響本宮坐上皇位。你們該不會覺得自己很重要吧?”
整個大殿,鴉雀無聲。
武思君這話,不止尖銳,還充滿了蔑視。
就差直接來一句:在座的諸位都是垃圾。
北蒙,沙國,以及其他國家的使臣,無不憤怒。
武思君卻是冷笑一聲,目光挪移,落到了尤里身上,“還有你們,聽說你們往我父親的院子里扔了個夜壺,身為一個國家的皇室子嗣,行事竟如此低賤齷齪,真是讓人不齒。
你們能坐在這里,是打著求和的名義來的...你們這是求和的態(tài)度嗎?我看是來挑釁的吧?”
尤里騰地站了起來,怒極反笑:“無憑無據(jù),憑什么說那夜壺是我們扔的?我沙國真心誠意來求和,沒想到武國如此盛氣凌人,壓根沒把我沙國放在眼里。
既然如此,那就如你所愿,這和談以后再說吧...還有,太子殿下既然不歡迎我們,那沙國告辭!”
這時,敖登日樂也怒道:“太子殿下如此看不上我們,那北蒙也告辭!”
其他國家的使臣,也紛紛起身告辭!
雨蝶和蕭顏汐滿臉自責,沒想到自己的一句斥責,事情竟然到了無法收拾的地步。
所有使臣都走了,這登基大典豈不是成了笑話?
眾人都憂心忡忡,只有武思君眼底閃過一抹笑容。
他的目光落到雨蝶和蕭顏汐身上,俯身道:“兩位姨娘莫擔心,在自己家的地盤上,豈能讓外人欺負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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