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酬也別不要命的喝啊,身體是你自己的?!?
蘇千語說完,移開了視線,低著腦袋回了浴室,出來時手里拿著一條干的毛巾,來到床前坐下,幫他擦頭發(fā)。
她頂著張通紅的臉,手上動作有些笨拙,與他發(fā)生一點肢體碰觸,她都燒得跟團火似的,更別提把他身子看光了。
“你自己洗不了,你可以跟我說?!?
她并沒有說一定不幫他洗。
韓世舟盯著她黑白分明的一雙眼,按揉太陽穴的那只手伸過去,扣在她后頸,掌心滾燙,用著不會弄疼她的力道,將她帶向自己。
她身子往前貼,一下子湊到他臉前,鼻尖和他的鼻子輕碰在一起。
男人身上的酒氣被沖洗掉了,應該洗漱過,離近了,能聞到清涼的薄荷味。
能刷牙洗臉,還能洗澡,好像也沒醉得很厲害。
蘇千語想往后退,韓世舟的一只手馬上攬在她腰后,按著她。
“干嘛?”
韓世舟的臉微側著,往前靠了一點,在她唇瓣上吻了下,“能干嘛?”
“喝成這樣,你還行嗎?”
男人唇角微彎,“永遠不要問男人行不行?!?
“要不,你還是老實點睡覺吧?”
都摔一跤了,還不乖呢。
蘇千語身子往下滑,想從韓世舟的臂彎里逃出去,她手里拿著半濕的毛巾,被他一把扯過去扔在地上。
“老實不了一點。”
韓世舟圈住她的細腰,把人壓在身下。
她趴在柔軟的被面上,余光瞥見一片白色的東西被拋飛了,好像是韓世舟腰上的浴巾。
“我看你是沒摔疼。”
話音剛落,腰后一涼。
韓世舟將她的衣服往上推,她半個后背露著,溫軟的唇忽然親在她腰窩……
第二天早上,蘇千語醒來的時候,韓世舟還在睡。
他昨晚喝了酒,又累到了,睡得很沉。
她輕手輕腳下床,進浴室沖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到廚房做了兩人份的早飯。
吃完以后,她看時間還早,想去樓下超市買點菜。
剛出門她就被站在外面的四個人嚇了一跳。
就跟白天見了鬼一樣,她的臉瞬間煞白,本能往后退,后背‘咚’的一下撞到門上。
蘇家人一家四口,堵著她的路。
過道就那么大點地方,他們不讓路,她過不去。
本想退回屋內,蘇元駒上前一步,一只手按在門板上,即使她開了門,力氣上也不及蘇元駒,門根本拽不開。
“千語,我們聊聊。”
她冷了臉,“我跟你們沒什么好聊的?!?
“有人害我,舉報我偷稅漏稅,公司被查了,罰款和滯納金能把我的家底掏空,顧先生那邊也非常不高興,催著我還錢?!?
蘇千語覺得這事跟她一點關系都沒有。
偷稅漏稅的人不是她,舉報蘇家的也不是她,收顧老頭錢的人更不是她。
所以找她干嘛呢?
“你和韓寓離婚的補償金到賬了嗎?”蘇元駒聲音聽著挺委屈,難得低聲下氣的。
蘇千語不想理他,門被蘇元駒按著她打不開,無法回屋,走也走不了,只好抬手按響門鈴。
隱隱聽到門內響起腳步聲,她往旁邊站了站。
蘇元駒還懵著,門猛地被一股大力推開,這一下猝不及防,將他的手腕都震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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