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前面遞進(jìn)來兩張拜帖,說是給你的?!睒葭鹉弥鴥蓮埌萏哌M(jìn)來,站在慕輕歌房門外。
慕輕歌正盤膝修煉,聽到門外的聲音,她便結(jié)束了修煉,看向門口。
“進(jìn)?!彼_口。
緊閉的房門打開,一身素裙的樰琊走了進(jìn)來,在她手中還拿著兩張拜帖。
她向慕輕歌俯了俯身,才恭敬的將拜帖遞到慕輕歌面前。
慕輕歌清透的眸光從拜帖上輕掃而過,才從她手中接過拜帖。打開一瞧,上面的落款,讓她有些意外的挑起了眉梢。
“贏澤,姬堯婳?”她怎么也沒想到,圣器出世的消息傳出之后,最先找來,并且直接找到她這里的人,居然是這兩個。嘴角升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將兩張拜帖放下,慕輕歌抬眸看向樰琊,“帶他們進(jìn)來?!?
樰琊退去前,她又補(bǔ)充了一句,“讓幼荷準(zhǔn)備一下,就布置在院外樹下?!?
她打算在院中會客。
“是,少主。”樰琊躬身退去,按照慕輕歌的吩咐準(zhǔn)備一切。
……
很快,樰琊就帶著姬堯婳和贏澤二人,走進(jìn)了前往慕輕歌暫住小院的曲徑。
打量著左右的風(fēng)景,姬堯婳咂巴咂巴嘴,“怎么說你們主子也是煉出了圣器的人,居然住在桑族如此偏僻的小院?”
在他的想象中,慕輕歌起碼要住在金碧輝煌的宮殿中,才符合她圣級煉器師的身份。
聽到他的話,樰琊只是微笑回了一句,“我家少主喜歡清靜不被打擾,這地方也是她親自挑選的?!?
姬堯婳撇撇嘴,嘀咕了一聲:“人怪,脾氣也怪?!?
贏澤卻看向他,認(rèn)真的道:“你是在說你自己?”
姬堯婳立即笑了起來,十分得意的道:“本少主是有個性!”
說話間,三人已經(jīng)來到了院外,看到了那隱藏在假山樹木之中的院門。
“這的確十分幽靜,你們少主眼光不錯?!壁A澤環(huán)視了一圈,對樰琊道。
樰琊微微一笑,并不多。
領(lǐng)著二人進(jìn)了小院,繞過曲徑,視線一開朗,三人便看到了樹下負(fù)手而立的一抹絕冶紅影。
如同一抹煙霞,又如同耀陽,璀璨得令人不愿移開視線。
姬堯婳和贏澤都不由得一愣,為何他們發(fā)覺,才一段時間不見,慕輕歌這廝有俊美了幾分?
“禍水啊!妖孽啊!”姬堯婳小聲吐槽。
一個俊美的男人,遇到另一個更加俊美的男人,通常情況下不會是嫉妒,而是感嘆。
“贏少主,姬少主突然光臨寒舍,還真是令我這里蓬蓽生輝??!”慕輕歌嘴角掛著淡淡笑容,主動開口。
她一說話,兩人才回過神來。
贏澤微微蹙眉,心中疑惑自己的失態(tài)。
姬堯婳倒是沒有太多的尷尬,笑瞇瞇的道:“聽說慕輕歌煉出了圣器,我們便感到好奇,想來看看到底是不是你,沒想到此刻一見,還真是你。”
“莫不是姬少主以為是同名同姓之人?”慕輕歌笑容玩味。
對于贏澤和姬堯婳,她都沒有什么太惡劣的印象。雖然,他們是不打不相識,但是卻并未結(jié)仇。
相反,她倒是覺得,這兩個人還算不壞。
“之前是這樣以為的。”姬堯婳大咧咧的笑道。
慕輕歌揮手指向擺放好了清茶果點(diǎn)的桌子,對二人邀請,“請坐吧?!?
贏澤與姬堯婳入座,與慕輕歌三人圍著圓桌。
幼荷與樰琊上前,各自添了茶水之后,便走出了院門等候。既可以隨時聽差遣,又能防止這個時候有人過來,驚擾了里面的談話。
姬堯婳上下打量了慕輕歌后,還是不敢相信的道:“之前我看你替桑雪舞出氣,還以為你是愛慕她,卻不想你居然是哥哥?!?
哥哥?
聽到這個稱呼,慕輕歌嘴角不留痕跡的輕扯了一下。
“而且,你居然還是個煉器師,最主要的是你煉出了圣器!”姬堯婳又道。
若說之前,他對慕輕歌的興趣,完全來自于她接住了贏澤的三招。那如今,他對她的興趣更濃,就是因?yàn)樗菬捚鲙?,還是個圣級煉器師。
“你可知道,在中古界中,已經(jīng)有幾千年沒有出過圣級煉器師了。說不定,你就是如今中古界唯一一個圣級煉器師!”姬堯婳說到這,眸光已經(jīng)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