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似乎極為聽梁知年的話,乖乖地說道,“桃夭知道了,以后只給老爺說,也只給老爺看?!?
“桃夭,那個,老爺前幾天沒給你治完病,咱們今天接著治好不好?”
“老爺,你不是說累了嗎?”
“沒關(guān)系,老爺馬上去北境了,以后,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你就保持現(xiàn)在這個姿勢,這個姿勢非常適合治療?!?
“那好吧?!?
......
姜霜臉上一陣青一陣紅,不知道梁知年什么時候那么能干,竟然會治病了?
明明桃夭的話單純得能開出圣花,但是她與梁知年的一問一答,姜霜和那些很懂的婆子們,聽在耳里,頓時一幅畫面活色生香。
無比的羞恥,心理上又有種莫名的刺激充斥著。
姜霜雙手顫抖,一腔怒氣,火冒三丈地沖進(jìn)屋內(nèi)。
她進(jìn)去的時候,因為梁知年“治病”太認(rèn)真,以至于姜霜進(jìn)去,他倆都不知道。
(桃夭:誰說我不知道?郡主帶話來,要本夭加大力度)
“老爺,桃夭難受......”聲音嬌軟。
那呢喃的輕語,把梁知年給刺激得狠狠拍拍自己寬厚的胸膛,喘著粗氣說:“告訴老爺,哪里難受?老爺我給你治......”
桃夭故意裝得迷離又無知,眼睛余光看著闖進(jìn)來的姜霜。
門,她是故意沒關(guān)牢滴~
梁知年瘋了,一把年紀(jì)還搞情情愛愛?
姜霜氣的一腔熱血從全身各處全部調(diào)集頭頂,天靈蓋都快被掀開了。
“哪里難受?讓我來給你治治!”
她從馬嬤嬤手里奪過來鐵戒尺,照著桃夭的腦袋,劈頭砸了下去。
桃夭眼疾手快,也不往外躲,一頭扎進(jìn)梁知年的懷里。
梁知年是武將,身體條件自然不差,盡管已經(jīng)快五十歲,還很壯實。
姜霜動作很快,從說話到下手,不過一息,梁知年沒反應(yīng)過來,鐵戒尺已經(jīng)砸在腦袋上。
“啪~”
梁知年的所有旖旎都散了!
愕然地扭頭看過來。
姜霜原本怒氣沖天的臉,帶了一絲驚慌,卻又不肯認(rèn)錯,吼道:“國公爺,你們在干什么?”
梁知年與姜霜是盲婚啞嫁,與桃夭一起,他覺得雄性爆表。他和桃夭沒玩那啥,倆人真的在談情,國公爺覺得找到了一生真愛!
感情好不容易培養(yǎng)到可以動手給她治療癢病的地步,卻被姜霜一棍子打回建國前。
伸手摸摸頭,腦門上一個雞蛋大的包,指腹上都是血。
嘶~
桃夭似乎沒看見姜霜,還在往梁知年的懷里拱,嘴里呢喃著喊“老爺,我癢......”
梁知年拍拍她的背:“乖,你先等會兒?!?
站起來,大步到姜霜跟前,一個大耳刮子惡狠狠地朝姜霜打去。
他是武將,這一耳光力道極大。
姜霜仰面朝天摔倒在地,后腦“砰”地撞在桌子上,牙齒還被打掉了三顆,臉?biāo)查g紅腫,五根指痕,觸目驚心。
馬嬤嬤哭著說:“國公爺,夫人怎么能承受得住您的一巴掌?”
梁知年像老牛一樣喘著粗氣,吼道:“受不了就去死!老子和她成婚三十年,二十八年在邊關(guān)做和尚。這輩子就相中一個桃夭,她還隔三岔五找茬,老子打死她?!?
姜霜昏迷著,他依舊上去踹了幾腳。
馬嬤嬤才在梁幼儀那邊挨了一頓打,現(xiàn)在可不敢硬上前。
“快,把夫人抬回梨花院......”馬嬤嬤叫幾個粗使婆子趕緊抬了姜霜走。
梁知年氣得再也沒有了心思,桃夭已經(jīng)清醒過來,拍著梁知年的后背說:“老爺,別生氣了。咦,老爺,您的頭上怎么這么大個包?疼不疼啊?
夫人她打我就好了,怎么能打老爺呢,老爺是武將,萬一被人知道還打不過一個女人,下面的人怎么還服氣呢?”
桃夭趕緊溜下床,“病”肯定是不治了,抱著梁知年的頭,“呼呼”地吹氣。
梁知年有受用就有多厭惡姜霜。
“老爺,那個傅璋又來了,說他府里糧食丟了??ぶ髻u了首飾,幫老爺和世子爺備一些糧草。夫人覺得糧草是朝廷的事,叫她把糧食給傅璋......老爺,夫人她怎么心向外人呢?”
梁知年氣得一掌把案幾拍碎了:“這個蠢婦,我要休了她?!?
姜霜在梨花院醒來,又是一頓發(fā)脾氣,當(dāng)梁知年沖到梨花院要休了她,并且要提桃夭做平妻時,姜霜嘎一聲又暈過去。
只是,她醒來后,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右半身似乎不對勁。
用不上勁了!
手也抬不起來,腳也不受控制。
最多,抖幾下幾下!
“啊嗯#$%%……&”
侍書恐懼地把鏡子給她。
鏡子里,姜霜嘴歪眼斜,口水滴滴答答!
“嘎”,又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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