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澤鏡點(diǎn)點(diǎn)頭。
隨即,郝連妖妖他們六人直接去休息了。
而剩下的一人則臨時性被編入了王澤鏡他們組,八個人一起值班去了。
……
“秦爺,鯊魚來了?!?
傍晚的時候,秦淵房門才被敲響。
“知道了!”
秦淵回了一句,有些無奈地望了眼已然從床上坐起來的安然。
這小姑娘當(dāng)時進(jìn)來的時候給他也嚇了一跳。
但對方卻是說,“這房子之前一直都是空置的,又處于這片山區(qū)?!?
“這片區(qū)域一直都是鯊魚管轄的,傳聞中他為人比較謹(jǐn)慎。”
“我擔(dān)心剛剛鯊魚知道地址以后會派人來探聽虛實(shí),所以只好掩人耳目了?!?
對方都站在任務(wù)的角度上來犧牲自我了,秦淵還能說什么?
只能委屈一下跟安然擠一擠咯,反正雙人床又不小。
“我們也該下去了?!?
秦淵指了指門外。
安然點(diǎn)點(diǎn)頭,深吸口氣,臉上洋溢出一抹貴婦般的淡笑,勾上秦淵的胳膊,與秦淵一起邁開大長腿就朝樓下走去。
“秦爺,你可真是好大的架子??!”
“讓兄弟我來了,你卻還在溫柔鄉(xiāng)里,讓我等了這么久!”
兩人還在樓梯上的時候。
鯊魚坐在客廳沙發(fā),美滋滋品著茶的同時,望向秦淵滿是不客氣,與電話里那似乎真想賭一把的他全然不像。
最讓秦淵上火的是。
這家伙一雙眼睛滴溜溜盯著安然,對眼中的貪婪、sq,毫不加以掩飾。
似乎完全不將秦淵這位‘秦爺’放在眼中似的。
就連安然都忍不住柳眉一皺,顯得不太開心。
“鯊魚,你看清楚這里是什么地方,誰的地盤!”
“你他媽的來的晚就算了,還敢跟老子嘰嘰歪歪的,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讓你他媽的站著進(jìn)來橫著出去!”
“如果不知道怎么好好用眼睛,你可以把它捐給有需要的人,做點(diǎn)好事給你的后代積積德,別他媽的出門被車撞死了!”
剛走下樓梯,秦淵也沒好氣地直接罵道。
刺頭們和鯊魚帶來的保鏢幾乎都是第一時間就將手放在了槍柄上。
一時間,整個客廳的火藥味瞬間就上來了,每個人都十分警惕地望著對方。
唯有秦淵和鯊魚依舊顯得十分輕松,十分無所謂的模樣。
哪怕就是安然這位臥底界的大佬都小臉一緊。
“嘿嘿,秦爺?!?
“恐怕是秦爺沒分清楚這里是誰的地盤吧?”
“就由我來給秦爺說說!”
“這里是p國!不是你的龍國,也不是y國!”
“這里是魚頭山!是我鯊魚呆了十幾年的地方,也是我用來打仗出貨的地方!”
“這里,是我鯊魚的地方,也是我鯊魚的天堂!”
鯊魚的眼中滿滿的都是輕蔑。
隨即仿佛想起了什么,嗤笑了一聲,有些好笑似的說道:
“對了,秦爺說讓我走不出去這件事。”
“我覺得我有必要提醒一下?!?
“我?guī)淼倪@些弟兄,曾經(jīng)都是實(shí)實(shí)在在的a級殺手,那身后想必不用我多說了吧,并不會比秦爺你的人差!”
“至于說不小心沒了嘛,還請秦爺放心?!?
“在魚頭山這個地方,只要我的人半小時聯(lián)系不上我?!?
“那么,他們就會人手拿著一把a(bǔ)k47,十分鐘內(nèi)來到秦爺?shù)募议T口,直接推平了這里!”
“我想,秦爺應(yīng)該也一下子應(yīng)付不了幾百號拿著ak47,不要命的家伙吧?”
聽著對方的話,秦淵已經(jīng)坐到了他對面的沙發(fā)上。
死死地盯著對方沉默了好一會兒。
直到現(xiàn)場的氣氛已經(jīng)徹底快要崩不下去,雙方馬上就要掏槍對射了。
秦淵這才猛地大笑起來,鼓著掌。
在包括安然、刺頭們,以及鯊魚的目光之中。
過了好久,秦淵才停了下來,臉色布滿了寒霜,幾乎一字一頓地說道:“鯊魚,我承認(rèn)你膽子不小,也很囂張,算的上是這一方強(qiáng)者!”
“但!既然外面給面子都叫我一聲秦爺,那我也直白告訴你。”
“我就是因?yàn)楸饶氵€囂張,比你膽子還要大!”
“所以才會有這樣的稱呼!”
“上一個敢這么跟我說話,敢盯著我女人看的家伙,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凌遲而死,眼珠子都被挖出來了!”
頓了一下,秦淵臉上露出了一抹殘忍的笑意:
“對了,我差點(diǎn)忘了,你不是龍國人,你不知道什么叫凌遲。”
“那我也好好告訴你,凌遲是龍國古時候的一種死刑手法!”
“他能在保持你不死,清醒的情況下,一刀一刀……一片一片地將你的肉割下?!?
“沒有麻醉哦!你能感覺到痛,你能眼睜睜看著你的肉被割下來?!?
“如果痛暈過去了,執(zhí)行這一項(xiàng)‘手術(shù)’的醫(yī)生,也有千百種方法能夠讓你清醒過來,直到你成為一副光禿禿的骨架!”
“是不是很刺激,是不是很好玩,你想親自感受一下嗎?”
說到最后,秦淵的聲音變的陰森森的,輕飄飄的。
那模樣,似乎是在說一項(xiàng)藝術(shù),一件很優(yōu)雅,很美的事情。
可就是這樣的語氣,這樣的話,落在周圍所有人的耳中,卻是令人毛骨悚然。
就連安然此刻都感覺渾身一個激靈。
他們的腦海中,也都隨著秦淵的聲音,不自覺地浮現(xiàn)出一副畫面,一個讓他們感覺痛不欲生,想要盡快死去的畫面。
鯊魚同樣也是如此,兩眼都變的赤紅起來,整個人不自覺打了個哆嗦。
“不愧是秦爺!”
“連折騰人的手法都如此強(qiáng)悍!”
“但,你秦爺不是被嚇大的,我鯊魚也不是!”
“如果秦爺沒有要談生意的誠意,我想,我們沒有必要繼續(xù)了,對嗎?”
鯊魚說話的同時就要起身。
“呵呵!鯊魚,你可以從這個大門走出去,我的人不會攔著你。”
“但一旦你走出去,我覺得,這里應(yīng)該有不少p國的勢力看著。”
“如果他們過來,那我可就將剛剛發(fā)生的一切原封不動告訴他們,屆時我與他們合作成功,他們想幫我報今日之仇,那可就跟我沒關(guān)系了,你到時候別賴到我的頭上!”
秦淵單手撐在安然滑溜溜的大長腿上,輕抿了口茶,語氣很輕松,很無所謂。
原本已經(jīng)起身的鯊魚猶豫了一番,又再度坐了下去。
笑呵呵地說道:
“秦爺。我也不怕告訴你吧!”
“就目前來說,我手上可還有著幾十個近一百人的龍國人質(zhì)以及一個龍國據(jù)說是最強(qiáng)的特種部隊(duì)之一的小隊(duì)在跟我作戰(zhàn)。”
“如果秦爺浪費(fèi)我這么多時間給出的生意沒有什么誠意的話?!?
“我想,秦爺應(yīng)該沒有這支特種部隊(duì)這么猛吧?”
他的神態(tài)有些得意,但其中威脅的意味卻是十分明顯。
周遭的一眾刺頭更是差點(diǎn)忍不住就要拔槍,還是被秦淵打了個手勢這才消停。
至于安然更是微顫了一下,被秦淵輕拍了拍大腿才安穩(wěn)下來。
而秦淵自己,則是瞇了瞇雙眼,眼中充滿了危險的意味,整個人殺氣不再掩蓋,徹底顯露而出,連表情都變的十分駭人,“你是在威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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