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五姐便準備上車。
“五姐,動作要快,黑市那邊應(yīng)該馬上就要對韓昆動手,最好在那之前!”
羅旭說完,將手中的煙頭丟了出去。
五姐沒再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便上車了。
看著車子離開,羅旭微微瞇起雙眼。
“韓昆啊,這頓打……算是陳凱連累你的!”
離開看守所,羅旭便直接去了榮樓。
雖說有些不放心,不過不得不承認,那些物件兒被秦雅收拾得非常好。
秦雅當真是機靈,由于知道這是羅旭從家里取的物件兒,也就沒有放在一樓貨架,全都整整齊齊地放在了二樓庫房。
當晚關(guān)門后,羅旭便開車帶著徐文斌一起回了皮帽胡同。
車子也沒放在停車場,而是直接貼邊停在了胡同口,然后找了個新開的小燒烤店,點了些串和一瓶白酒。
兩人的確有陣子沒喝一口了,推杯換盞,一瓶酒就剩個底了。
徐文斌還想要,羅旭連忙攔著,說也別喝多了,要點啤的算了。
啤酒上來,羅旭給兩人各倒了一杯。
“酒也喝的差不多了,斌子,說點正事兒,你和娜娜……最近還有嘛異常的?”
“怎么這么問?”
徐文斌端杯便干了一杯,道。
羅旭將啤酒杯拿在手里,微微轉(zhuǎn)動,看著杯壁上的一層冷霜,道:“媽的,我覺得姍姍也不正常呢?而且還不是這幾天,自打她去了景德鎮(zhèn)就開始了。”
“???臥槽,跟景德鎮(zhèn)男人?媽的,不是為了彩禮吧?”
徐文斌一口酒差點噴了出來。
羅旭白了他一眼:“滾蛋!我就是覺得不對勁,你尼瑪怎么就實錘了?操!”
“沒準啊,據(jù)說江西男的敢給,動不動百八十萬的彩禮……呃,好像不對,你也給得起啊,哎,姍姍太傻了!”
啪!
徐文斌剛說完,羅旭一巴掌已經(jīng)拍在了他的后脖頸。
“你嘴怎么那么衰?”
羅旭皺起眉白了他一眼:“就是自從你說完娜娜最近對你代答不理以后,我覺得姍姍好像也是,總忙……你說她們幾個學生,有嘛可忙的呢?”
“忙個大幾八!”
徐文斌將玻璃杯往桌上一蹲:“我告訴你啊,搞不好就玩兒小男去了,操!”
“玩兒小男?”
羅旭一臉懵逼,他就聽過玩兒小女,小男……還頭一次聽。
徐文斌使勁點點頭:“對啊,你不知道???就咱去的那種歌廳,不是一堆小姐伺候嗎?也有一種場子,是女的去男的伺候,媽的搞不好就染上了,那里的男的描眉畫眼還擦粉,她們又年輕,肯定被人家釣上了!”
“操!”
羅旭雙眼通紅:“老子不信,她敢玩兒小男?我……我好像還真不能弄死她吧?臥槽斌子,這怎么辦?”
“嗨!我也就一猜,對了今兒不是周五嗎?姍姍也該回來了,你問問去不得了?”
徐文斌一臉不在乎道,同時端起杯喝了一口。
“對!我得找她問個清楚!”
羅旭說完,起身便朝著皮帽胡同沖去了,徐文斌一愣,連忙起身追了上去。
“哥們,冷靜,你這架勢怎么跟要把葉家房子點了似的?”
兩人前后腳跑著,后面燒烤店老板跟著。
“倆小逼,給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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