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啥?
因為后來的老文,不再是窮人乍富,而是從土豪變成了富豪。
這個點還在漲潮,沒有趕海的,也沒賣貨的,自然也沒攤販,也就有個攤販在路邊和人打牌。
還是認識的。
叫老曾。
看到沈文過來,主動打了個招呼。
沈文點點頭。
走遠一些,黑仔問道:“哥,那攤販你認識?”
沈文說道:“不熟,之前在黑哥組局喝酒,在一個桌子上喝酒?!?
“這人蹲過局子?!?
“出來后說是要正干,才干攤販沒多久?!?
黑仔還想說話,老曾走過來,遞根煙說道:“阿文,方林可能要找你麻煩?!?
沈文眉頭一挑:“找我麻煩?”
“為什么?”
老曾簡單說了說,沈文聽完“哦”了一聲,說道:“行,我知道了,謝了?!?
老曾說道:“客氣啥,咱一起喝過酒,都兄弟?!?
沈文笑了笑。
當(dāng)初黑哥和他不對付,打過幾場架,后來找人調(diào)節(jié)才結(jié)了恩怨,也是在那次喝酒時見過老曾。
他跟黑哥都不是兄弟,和你老曾又是哪門子的兄弟。
但面子上自然不會挑明,但心里得有數(shù)。
老曾沒說幾句,又跑去打牌。
黑仔問道:“哥,他啥意思,特地提醒,這么好心?”
沈文淡淡道:“沒啥意思,想當(dāng)漁翁唄?!?
黑仔恍然,說道:“哥,這人不安好心,要不要讓兄弟們教訓(xùn)教訓(xùn)?”
沈文搖搖頭。
黑仔沉默了兩秒:“哥,你說方林會不會找大嫂麻煩?”
沈文遲疑:“不好說?!?
黑仔建議道:“要不咱們?nèi)ド舷逭疑┳訂枂???
沈文稍微動了下心,但很快冷靜,瞥了他一眼:“別添亂?!?
黑仔“哦”一聲,嘿嘿笑了笑沒再說什么。
他沒別的意思。
就是想文哥早點把大嫂娶進家門而已。
哥倆抽著煙,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太陽越來越大,黑仔有些站不住,跑去看人打牌,沒一會,被人給攆了過來。
黑仔罵罵咧咧:“干塔姆的,我不就說了一句話,就不讓我看了?!?
然后看到有一艘船過來,喊道:“哥,有船,是不是姐夫開船來了?”
沈文也看到了。
船頭還站著一人,看不太清楚,只能看出來是個女人,更近一些,就看到是大姐沈秀,沈文趕緊揮手。
漁船???。
沈秀走到碼頭上,說道:“咋樣,漁船還挺新的?!?
沈文點點頭。
走過去,認真打量著漁船。
還不賴。
就是個木船,也沒涂抹什么顏料,就是木頭本來的顏色,深褐色的杉木經(jīng)過桐油浸染,在陽光下閃爍著光澤。
當(dāng)然也有美中不足的地方,肉眼可見船身上有很多細密的劃痕。
在船尾。
柴油機罩著銹跡斑斑的鐵皮殼,姐夫蘇前進熄火后,走了過來,說道:“阿文,等多久了?”
沈文說道:“沒等多久,睡不著就跑來看看?!?
“先回家?!?
“和爸媽打個招呼,咱們就出發(fā)?!?
蘇前進點點頭,跳下船。
剛走沒多久,從牌場經(jīng)過,老曾好奇的問道:“阿文,買漁船了?”
沈文隨口道:“租的?!?
蘇前進奇怪的看了沈文一眼,心說至于低調(diào)到這個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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