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一片哄笑。
“抱的這么緊,難道是怕人搶嗎?你放心拿回去當(dāng)傳家寶吧,不會有人跟你搶的?!敝茉坪撇灰啦火埖挠殖爸S道。
李睿都懶得看他,過去跟金文山說了幾句話。
金文山臉色一變,連忙把《春江花月》展開,用強光手電仔細(xì)的照在畫上,從上到下從左到右,看了好半天。
眾人都覺得奇怪,不就是一幅張大千的仿作嗎,金大師這是看什么呢?
難道真的像周云浩所說,仿作能看成真跡不成?
周云浩撇嘴道:“金大師,這玩意兒還用看嗎?放到廁所里當(dāng)手紙都嫌破!”
“你懂個屁!”金文山喝了一聲。
怎么回事,一貫溫文爾雅的金大師居然爆了粗口?
所有人都驚呆了。
周云浩很跋扈,卻也惹不起金文山,臉都綠了卻不敢還口,只能滿腹不解的退到一旁,不明白金文山干嘛發(fā)這么大的脾氣?
金文山轉(zhuǎn)向李睿:“小伙子,這幅《春江花月》確實如你所說有點意思,介不介意我現(xiàn)場操作一下?”
李睿笑道:“金大師太客氣了,您請便?!?
金文山點點頭,一揮手道:“搬張桌子,順便把我的工具箱也拿來!”
不多時,一張大桌子擺在大廳中央,以桌子為圓心,賓客們圍的嚴(yán)嚴(yán)實實。
他們都很好奇,金文山這是要干嘛?
不就是一幅張大千早年的仿作嗎,至于如此興師動眾?
《春江花月》被攤平在桌子上,金文山仔細(xì)端詳了好久。
馬少天奇怪的問:“金大師,這幅畫有什么問題嗎?”
金文山道:“馬老板,我記得當(dāng)初這幅畫是你我一同鑒定的,現(xiàn)在看來,當(dāng)初咱們都打了眼??!”
“啊?”馬少天一怔,“這難道不是張大千的仿作嗎?莫非還有人模仿張大千的仿作?有這功夫完全可以仿造真跡,何必做這種畫蛇添足的事情呢!”
金文山道:“這是張大千的仿作,就是因為太確鑿了,才會讓我們忽略畫里的乾坤?!?
馬少天愕然:“什么乾坤?”
金文山指了指李睿道:“李睿小友懷疑這幅畫下面藏著些別的東西,所以我打算把表面這層剝開看看。”
此話一出,四周嘩然。
畫下面藏著別的東西?
會是什么?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