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zé)畹皖^看著阮曦悅,捧著她的臉頰,他紅寶石的眼眸中醞釀的思念好似能把阮曦悅灼燒殆盡。
秦?zé)钌钌畹匚亲×巳铌貝?,直到阮曦悅仿佛失力地緊緊拽著秦?zé)詈笱系囊律馈?
他才戀戀不舍地松開,用食指抹去阮曦悅唇邊的銀絲,看著她因他而紅霞滿布的面容,真有那么一瞬,就想把她抱進房間……
可惜,他要回去陪他阿母訓(xùn)練。
秦?zé)畎杨^貼在阮曦悅的頸窩,灼熱的呼吸讓阮曦悅剛緩過來的雙腿又隱隱有些脫力。
他低啞的聲音在她耳畔如同曖昧的大提琴發(fā)出求偶的音符:“我想你,知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聞起來像什么?紅果酒一樣,又燙又甜的氣味,好像一直在邀請我……”
秦?zé)钌钗豢跉?,低低嘆息:“三天后我就回來了。要想我?!?
秦?zé)钌钌钤谌铌貝傤~頭印下一吻,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阮曦悅看著秦?zé)畹谋秤跋г诼返谋M頭,這才往回走。
一扭頭,就看見夏維邇站在臺階上微微揚起下頜,一臉醋意橫生的樣子。
但是當(dāng)阮曦悅仔細(xì)去看的時候,他又收起下顎,露出人畜無害十分溫柔的微笑。
夏維邇伸手,輕輕握住了阮曦悅的手,輕聲叮囑:“外面還有點涼,我扶你回屋好好休息一會兒吧?!?
阮曦悅還沒有想到,接下來夏維邇會如何讓她清晰地感受到他的醋意。
她只是點點頭,把自己交給了夏維邇,一步步隨著他,親自走入他編制的陷阱里。
接著兩日,阮曦悅都是一臉慵懶饜足地醒來。而夏維邇則是夜夜沖洗冷水澡,卻滿臉的幸福滿滿。
秦歡和秦喜在角斗場死斗的這天,角斗場格外的熱鬧。
因為秦歡和秦喜是孿生姐妹,兩位雌性長得很像。秦喜帶著一種被照顧得很好的富態(tài)感,而秦歡則是一臉的高傲,但眉宇之中有一道深刻的皺眉紋。
氣質(zhì)讓兩個原本長得極為相似的姊妹,看起來卻一眼就能分辨出來。
阮曦悅原本是要買票進入的,但是負(fù)責(zé)售票的雄性卻告訴她:“曦悅圣雌不需要買票的。我們角斗場的場主給曦悅圣雌以及獸夫們安排了專門的座位?!?
另一位雌性獸人滿臉崇拜地看著阮曦悅:“曦悅圣雌,就有我給您帶路吧,您的第一獸夫秦?zé)钜呀?jīng)在那邊等您了。”
阮曦悅先是看向夏維邇,見夏維邇微微點頭,這才跟著引路的雌性獸人走。
這里的角斗場很像阮曦悅上一世曾經(jīng)去看過的漢斯貓國的角斗場。
進入了場地,要從寬闊的觀眾入場區(qū)往前走,這里有很多獸人拿著票在各個區(qū)域排隊,上臺階走到上面搭建的觀賽座區(qū)域,根據(jù)票號入座就可以了。
而阮曦悅跟著接引她的雌性一直走,快走到入口處對面的觀眾入場區(qū)了,這才被帶著走向臺階。
幼崽們都被阮曦悅放在了隨身育兒樂園,身邊只有夏維邇和從羨。龍澤不想來,阮曦悅便沒有勉強他。
走到貴賓觀眾區(qū),阮曦悅才知道這里和其他獸人的觀眾區(qū)有什么區(qū)別。
這里還是用石墻堆砌起了格擋地,類似一個敞篷包間。而普通觀眾區(qū),所有獸人都是并排坐在一起的。
阮曦悅溫柔地對引路雌性表達(dá)了謝意,對方很是激動,還對她行了對特權(quán)獸人才行的貴族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