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杖頂端的獸晶驟然亮起,一道耀眼的光芒直沖天際,仿佛與星辰相連。
隨著他的咒語聲漸高,光芒化作無數(shù)細(xì)碎的光點(diǎn),如雨般灑落在木桶中的水面上。
水面開始微微顫動,泛起一圈圈漣漪,仿佛在回應(yīng)九辰的召喚。
光芒融入水中,清澈的水逐漸散發(fā)出淡淡的金色光輝,宛如被注入了神圣的力量。
九辰大祭司猛然睜開雙眼,法杖高高舉起,聲音洪亮而威嚴(yán):“以獸神之名,賜福于此水,愿飲者得到獸神庇佑,身心皆凈,子嗣福澤綿長!”
話音落下,光芒驟然收斂,六只木桶中的水仿佛被賦予了生命,散發(fā)出柔和而神圣的光暈。
九辰大祭司緩緩放下法杖,長袍無風(fēng)自動,整個(gè)人籠罩在一層淡淡的光輝中,宛如神祇降臨。
周圍的獸人們屏息凝神,眼中滿是敬畏與虔誠。
這一刻,天地仿佛靜止,唯有那神圣的祈福之力在空氣中回蕩。
阮曦悅心里有點(diǎn)打鼓:多啊,九辰往我下藥的木桶里釋放祈福術(shù),你確定沒事兒奧?
多多電子萌娃音都有點(diǎn)疲累了:宿主啊,你問了八百回了!別問了!沒事兒?。≌鏇]事兒!確實(shí)沒事兒!妥妥的沒事兒?。?
阮曦悅撇撇嘴,等九辰下來,便一手牽一個(gè)獸夫,回家去了。
齊恒遠(yuǎn)遠(yuǎn)看著他們?nèi)齻€(gè)離開的背影,心底說不上是什么樣的滋味。
黎繆不知什么時(shí)候走過來的,輕笑一聲:“怎么?這兩天怎么沒往悅兒那邊湊了?被討厭了?”
齊恒扭頭,挑眉看向黎繆,他用眼神上下打量著黎繆,充滿了輕蔑。
“我再怎么不受悅兒的待見,她對我至少不會不耐煩。
我為了不引起她的反感,才不會肆無忌憚地沒事就往她身邊湊呢!
倒是你,呵——她最不待見的,是你吧!”
黎繆撇嘴,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聳了聳肩說:“只要她對我印象深刻,且獨(dú)一無二,早晚她會愛上我的!
況且,她答應(yīng)了給我生一窩幼崽!
你拿什么跟我比?可笑!”
齊恒對黎繆的辭嗤之以鼻:“你一個(gè)人做夢吧。我和你不一樣!我是要讓悅兒心里有我,有沒有我的幼崽……等她心里有我了,我的幼崽,不會只有一窩!”
齊恒冷冷瞥了黎繆一眼,扭頭就走了。
黎繆冷沉著臉,盯著阮曦悅消失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阮曦悅回到家,一直在興奮地拉著幼崽們玩耍。才幾個(gè)月大的幼崽已經(jīng)困得坐在那,都能睡著了。
阮曦悅在那像個(gè)無良的大幼崽,小幼崽眼睛撐不住,緩緩閉上,身子也搖搖晃晃,她過去用手指一戳,把幼崽戳倒,然后裝作若無其事地看向其他幼崽。
第一胎四小只實(shí)在看不下去了,秦明,秦影和阮剛又不敢說阿母,只能慫恿阮菱。
阮菱翻了個(gè)白眼,心里罵罵咧咧:自己的哥哥都是軟蛋怎么辦!算了!沒用的東西!這個(gè)家離了我要散??!
阮菱只好委屈巴巴地跑到微微蹙眉的九辰身邊,抱住九辰的小腿:“九辰阿父,你管管阿母??!讓她別再欺負(fù)阿弟阿妹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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