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看到他了呢。
剛才在王妃那兒,氣得她險些和他同歸于盡。
現(xiàn)在一想到他就來氣。
“他瞧著不對勁,太嚇人了。”
嗯?
“嚇人?”
“是啊?!辈视癖葎澋溃骸斑@兒,這兒……全是血,那臉色也陰沉得嚇人?!?
什么意思?
他們母子兩打起來了?
“被王妃打了?”
彩玉:“……”
“不像是打的,像是……像是……哎呀,我說不上來?!?
阮歆塵起身,想去看看。
可又想到那小子思想齷齪,還那么離譜,又坐了回來。
“你去看看他,看他到底是哪里受傷了,給他送點藥過去?!?
“啊?我……我不敢,我怕他打我?!?
阮歆塵:“……”
“他打你干嘛?你發(fā)現(xiàn)不對就跑,他受傷了攆不上你。”
“這……那好吧。”
彩玉跑去竹林里找楚玄靈,很快又回來了。
阮歆塵看她面色煞白,跑得氣喘吁吁的樣子,忙給她遞了杯水,“潤潤喉壓壓驚再說。”
彩玉大口的灌了一口水,才帶著哭腔道:“小姐,二公子……二公子沒了?!?
???
阮歆塵心中咯噔一聲,“沒了是什么意思?他沒在。”
“不,不是?!辈视癔偪竦膿u頭,害怕得直流淚,“是他沒了,死了。”
阮歆塵一個踉蹌,“死了?”
“是的,我去叫他,沒人應(yīng),我就大著膽子進去,看到二公子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嘴角還帶著血跡,臉色蒼白得不像活人。我又叫了他幾次,他都沒有動。我,我又大起膽子推了他,掐了他,都沒有動。”
彩玉緊緊的抓著阮歆塵的胳膊,緊張的道:“小姐,二公子是死了呀,這可怎么辦呀?我們……怎么辦呀?”
阮歆塵一把抓著彩玉的手,緊緊的捏著,“別慌,他死他的,又不關(guān)我們的事?!?
“那現(xiàn)在怎么辦?”
阮歆塵深吸一口氣,道:“先別聲張,我去看看?!?
彩玉重重的點頭。
兩人一起去了竹林,可是到了竹屋,彩玉卻是害怕的挪不動腳了。
阮歆塵拍拍她的手說:“你要害怕就在這里等我吧,我進去看看?!?
彩玉比她小一些,她和自己不一樣,她是正二八經(jīng)的小姑娘。
阮歆塵看她,就像看自己妹妹一樣。
可是彩玉即便很害怕,還是搖頭,堅決要跟她一起去。
“我也去?!?
“你不是害怕嗎?”
“害怕我也要去,我不能讓小姐一個人去?!?
阮歆塵安慰的拍拍她,讓她走在自己身后。
兩人一前一后進入竹屋,看到楚玄靈果然躺在床上。
面色蒼白得嚇人,嘴角還有干黑的血跡。
別說,這么一看確實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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