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璃:“……”難怪她們能做朋友,兩人都不喜歡阮怡禾。
他也不喜歡阮怡禾。
這世上怎么會(huì)有阮怡禾這么讓人厭惡的女人。
明明她和歆塵長得有幾分相似,面對這張熟悉的臉,他卻怎么看怎么討厭。
“最近阮怡禾在干嘛?”
“老實(shí)著呢,在流芳苑里住著,一步都沒出來過?!?
楚璃有些詫異:“我沒說要禁她足吧?”
“沒有,她可能是怕了,自己給自己禁足了。”
“呵。”楚璃冷笑道:“別以為老實(shí)了我就能放過她。”
凌烈其實(shí)有些懵。
好像王妃也沒做什么不可原諒的事嗎?自家王爺怎么對她那么大仇恨呢?
莫非就因?yàn)橐粋€(gè)夢?
也太荒唐了。
主子這么離譜,真能行么?
“殿下,聽說太后病了,您是不是應(yīng)該去探下病啊?”
楚璃拍拍自己的腿,“我都?xì)垙U了,正在家養(yǎng)傷,怎么去?”
“可是外頭都在傳,是因?yàn)槟氖绿蟛艜?huì)焦慮到生病,您要沒個(gè)表示,又得說您不孝了?!?
楚璃深深皺眉。
人情往來本來就是件麻煩事,還得維護(hù)王府的形象,這猜那猜別人的心事……真是讓他煩不勝煩。
上輩子,該得到的他都已經(jīng)得到了。
這輩子,他竟然向往起曾經(jīng)歆塵描述的生活起來。
再不管什么人情世故,再不管什么鉤心斗角,似乎真的不錯(cuò)。
“這事交給阮怡禾去辦吧?!?
“???這……不太好吧?”凌烈點(diǎn)了點(diǎn)腦子。
他現(xiàn)在真的覺得周圍充滿了腦子不正常的人,顯得他這個(gè)正常人格格不入。
王爺不對勁兒,王妃一家子都不正常。
“王妃娘家出了這么大的事,她大受打擊,本就有點(diǎn)兒不對勁兒。您若是把王妃放了出去,她胡說八道怎么辦?雖說您把這事兒暫時(shí)壓下來了,可誰也管不住她的嘴呀。”
他哪里知道楚璃的想法?
他還以為楚璃把阮家的事壓下去,是怕阮家的事連累他的名聲。
其實(shí)他這么做另有深意。
包括放大受打擊腦子不正常的阮怡禾出去,也自有深意。
“讓她去,出了事本王自有決斷?!?
聽他這么說,凌烈便不勸了。
帶著管家安排的禮物,一并去了阮怡禾住的流芳苑。
“太后因?yàn)榈钕碌氖麓笫艽驌簦粫r(shí)間病倒了,于情于理他也應(yīng)該去探望。只是,殿下遭逢遇刺,傷上加傷,身子確實(shí)不方便。您作為王妃,理應(yīng)代為進(jìn)宮探望。”
阮怡禾呆愣愣的看著桌上的禮品。
凌烈想了想又說:“希望王妃考慮清楚,一切得以大局為重?!?
該說的說了,該勸的勸了,人家能不能聽進(jìn)去,聽進(jìn)去多少,又能做到什么程度,就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了。
凌烈走之后,王嬤嬤站出來,“大小姐,這凌大人好像是為咱們好。”
凌烈不是第一次說好聽話勸阮怡禾了,每一次的話王嬤嬤覺得都挺有道理的。
“此人有大局觀,難怪能得到王爺?shù)闹匾?。?
阮怡禾愣愣的轉(zhuǎn)頭,“你覺得,我跟楚璃真有可能嗎?”
王嬤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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