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澈逛青樓確實讓他很意外,不過他跟楚玄澈又沒仇,他逛青樓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
“那是人家的自由,你家住大海呀,你管得這么寬?”
然后又被他打了幾下。
……
楚玄澈淡定的在附近一座兩進(jìn)的小院里換了套衣服,出來后,直接就往恭王府走。
到門口時,他突然又想到什么,捻起一縷頭發(fā)聞了聞。
然后皺著眉頭去了對面的胭脂鋪,買了一盒香粉塞進(jìn)懷里。
阮歆塵才被小叔子調(diào)戲了,心情郁悶。
看到門口的人,試探性的問:“世子?”
“嗯。”楚玄澈低聲道:“阿歆,我回來了?!?
他回來了,她全然忘了他那天不跟自己親熱,還把自己打暈的事。
阮歆塵直接撲上去,抱著他的腰,把腦袋埋在他懷里。
然后……
嗯?
阮歆塵鼻子吸了吸,“什么氣味兒?”
她松開他,怪異的打量他,“怎么有脂粉味兒?”
楚玄澈把下顎線繃得筆直,面上淡定,但心里慌得一比。
他不急不緩的從懷里掏出一盒香粉來。
“給你買的,看看喜不喜歡?!?
嗯?
原來他去了香粉店,還給她挑了一盒香粉?
香粉好不好倒兩說,只要是他送的,她就喜歡。
阮歆塵再次羞澀的靠在他懷里。
“喜歡,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歡。相公,謝謝啊?!?
楚玄澈頓時松了一口氣。
他抬起胳膊想要摟她,可突然又想到楚玄靈用他的身體去了那種地方,實在太臟。
就這么舉著,有些不知所措。
阮歆塵察覺到他的異樣,“怎么了?”
“我……”他不知道怎么開口,眉頭皺得能夾死蚊子,還很嫌棄自己。
終是推開她后退了數(shù)步,然后轉(zhuǎn)過臉去,也不敢看她。
阮歆塵微微皺眉,心里滿是失落。
又想到之前他把自己打暈了都要拒絕的事,就覺得自己熱臉貼人家冷屁股。
算了,不樂意拉倒。
他不樂意,自己還不樂意呢。
“彩玉,去廚房讓人送水來,我要沐浴。”
阮歆塵:“……”喂,過分了啊,我不就抱你一下,你還得沐???
“是,世子?!?
阮歆塵磨了磨后牙槽,生氣的進(jìn)了工作室。
是了,她跟恭王妃申請了一間自己的工作室。
一整面墻的藥柜,這才剛做好,還沒放藥進(jìn)去。
新買的第一批藥明天就能到,她現(xiàn)在呢,得把整理好的醫(yī)書放到書架上。
這些活兒都不讓彩玉幫忙,她自己一個人來。
在她正忙活的時候,楚玄澈那邊正在沐浴。
把自己的身體仔細(xì)檢查了一遍,才終于松了口氣。
可即便如此,他也把身體認(rèn)真的清晰。
一根頭發(fā)絲都不放過。
洗好之后,聞到身上沒有異味了,才敢去找阮歆塵。
正在整理醫(yī)術(shù)的阮歆塵感覺門口的光線暗了些,一抬頭就看到了楚玄澈。
他在家穿得很隨意,今兒難得穿了一身干凈的白衣,腰間系著一條修滿的竹枝的腰帶,給整套素白的衣裳整天一絲青氣。
他看起來清冷干凈,讓人不容褻瀆,那眼神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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