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shí),阮歆塵直接走上前去,“我來吧,這么丟人的事,就不要讓更多的人知道了?!?
哼,想暈過去避禍?沒門兒。
阮歆塵給他把了脈,發(fā)現(xiàn)也沒什么大礙,確實(shí)有點(diǎn)兒急火攻心就是了。
死不了。
就對(duì)崔蕓那幾針,她再給阮宏扎幾下,很快阮宏就醒來了。
醒來的阮宏淚流滿面,嘴里開始東一句西一句的,說一些他們聽不懂的話。
還是翠兒小聲的對(duì)阮歆塵說,他連的是以前他與崔茗傳信中的話。
感覺他好像瘋了一樣,崔蕓也不罵了,阮怡禾也不吱聲了,直愣愣的看著他。
看了片刻,阮怡禾又直指阮歆塵,“你把爹扎傻了?”
阮歆塵:“分明是你娘把他罵傻了,你把他氣傻了。”
阮怡禾:“……”
“他本來沒事,只是暈過去了,你扎了幾下他就傻了,我們都看到了?!?
楚璃:“本王看到阮夫人把阮大人罵傻了?!?
恭王妃,“我看到的也是阮夫人把阮大人罵傻的。”
翠兒:“是夫人把老爺罵傻的?!?
“我們都看到了,是夫人把老爺罵傻的?!?
阮怡禾:“……”
“你……你們別欺人太甚?!彼龤鈶嵅灰眩聪虺У溃骸澳闶遣皇枪室獾??”
楚璃不說話。
她眼淚就流出來,哭著質(zhì)問他,“所以你是臉面都不要了嗎?”
楚璃冷漠的說:“是你沒了臉面,你與你母親一樣?!?
她知道楚璃這句話什么意思。
罵她和母親一樣,是個(gè)偷盜別人人生的賊。
“不,不是這樣的,這一切本來就是我的,我不是賊,我……”
不等她說完,就被凌冽點(diǎn)了。
這一家子都有點(diǎn)兒瘋,情緒上頭之后被人一激就容易說出一些癲狂的話來。
凌冽跟在楚璃身邊這么多年,很多事情他不說,其實(shí)他都懂。
有些話,是千萬不能說出來的。
楚璃眼看著這戲看得也差不多了,深深的看了阮歆塵一眼,對(duì)凌烈開口道:“走吧?!?
凌烈看了看暈倒在地上的阮怡禾,“那……王妃呢?”
楚璃看了看阮怡禾,如果可以,他希望這個(gè)女人再也不要踏入他的王府半步。
可惜現(xiàn)在還不行。
“一并帶走。”
“是?!?
他們撤走了。
地上一對(duì)癲公癲婆,一個(gè)在胡亂語,說著說著還唱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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