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呵,那我那身衣裳哪里去了?”
“這……”許茉兒支支吾吾的道:“是,是我們賣了,可是……那也是為了救你的命啊。我們家沒有錢,得賣了你的衣服,才有錢給我買藥?!?
“而且不管怎么說,終歸是我把你撈起來,而不是別人。終歸是我救了你呀,是不是?”
“呵。”楚璃苦笑道:“我寧肯你從來都沒有救我?!?
許茉兒面色大變。
“愣著做什么?還不快給她拖走。”
“是,殿下?!?
這一次,不管她怎么求饒都沒用。
兩個侍衛(wèi)不顧她的掙扎把她拖出去,甚至都不給她換衣服的機會。
把她丟進阮怡禾屋里時,她依舊穿著病床上的那套,并且是披頭散發(fā)的。
“兩位大哥,麻煩你們幫我求求情,我真的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啊……”
在床上睡覺的阮怡禾聽見她的哭號聲,好奇的轉(zhuǎn)過身來。
就見到許茉兒披頭散發(fā)的趴在地上,兩個侍衛(wèi)根本不管她,直接鎖了門。
阮怡禾見狀,便哈哈地笑了。
“怎么?我得罪了楚璃?”
許茉兒一轉(zhuǎn)身,阮怡禾就看到了她腫脹的臉。
她驀地又笑出聲,“楚璃打的?說說她,你干了什么蠢事把他氣成這樣?”
許茉兒憤憤的不說話。
阮怡禾道:“你不說我也知道,你肯定是做了什么對阮歆塵不好的事,他這個人啊,只會因為阮歆塵那個賤人失態(tài)。”
“不可能。”許茉兒氣憤的說:“阮歆塵想下毒害我和王爺,整個恭王府都被抄家了,阮歆塵也被抓走了?!?
“什么?”阮怡禾一怔,從床上下來。
“怎么回事?”
看她這么急,許茉兒反而不說了,嘿嘿的冷笑。
阮怡禾氣急,一巴掌給他扇過去。
許茉兒本就一肚子氣,現(xiàn)在又被阮怡禾打,她看不過就和她打起來。
許茉兒雖然是鄉(xiāng)下使力氣活兒的,但她才中了毒,身體虛弱,根本不是阮怡禾的對手。
畢竟阮怡禾雖然被關(guān)在這里,吃不上大魚大肉,可也沒餓著她。
兩人邊打邊罵扯了半天頭花,許茉兒被打得爬不起來。
另一邊,阮怡禾打累了才停手。
……
太后讓楚璃進宮。
楚璃看著恭王的玉佩發(fā)呆,呆坐了好久,才終于下定決心一般,拿著那玉佩進了宮去。
皇宮。
楚璃恭敬的把玉牌呈上。
“祖母。”
太后眼中發(fā)亮,驚喜的看著那玉牌。
“對,對,就是它?!?
她高興的接過,一會兒撫摸,一會兒對著窗戶的燈光看。
原本平平無奇的玉牌,對光的時候映出了幾個字。
“受命于天,既壽永昌。哈哈哈……”
太后大笑出聲,笑著笑著,眼淚又流出來。
“我就知道,那老不死的就是偏心那個賤人。這什么意思?他什么意思?竟然敢把這幾個字刻在玉牌上,他是指著他拿著這個登基嗎?
哼,他竟然將它留給了那豎子。他難道不知道,東西是死的,人才是活的。我只聽說過人定勝天,卻從來沒有聽說過物能勝天。他憑什么覺得,把這東西給了那豎子,我就不能殺他了?”
太后瘋狂大笑,而后又厲聲道:“我不但要殺他,我還要滅了他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