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會為你轉達的。”
朱栩看著張鶴鳴,心里越發(fā)厭惡,大喝一聲道:“來人,扒去張鶴鳴的官服,壓出去!”
張鶴鳴臉色大變,怒聲道:“惠王,本王乃堂堂二品大員,你不能隨意扣押我?!?
朱栩走上前,道“張大人錯了,你私扣當朝國公,意圖構陷國母,人證物證齊全,本王是要送您去有司論處。”
“本官有沒有罪,不是你可以定奪的,”張鶴鳴咬死不認,一副決然模樣看著朱栩道:“今rb官就會去面圣,定然要參你一本!”
朱栩卻不想在與他多說,一揮手,大內侍衛(wèi)上前,一把按住張鶴鳴,直接將他上衣,官帽都給扒了下來。
“惠王,你可知道你已經犯了大罪!”張鶴鳴大吼,拼命的掙扎“本朝從未有藩王敢與干政,更不用說扣押二品大員!”
朱栩撇了撇嘴,最討厭這樣臭不要臉的文人了,尤其還是這么大歲數的。
從燕王朱棣造反成功后,就給大明藩王樹立了一個非常高大形象的標桿,因此皇帝甚至是朝臣對藩王極其警惕,同樣,藩王也無時無刻不想重現太宗皇帝的榮耀,從昌王到寧王,無一不是例子。
“老曹?!敝扈蚩粗鴱堹Q鳴掙扎,對著曹文詔道。
曹文詔立即會意,俯身貼耳過來。
朱栩耳語一番,曹文詔神色微動,道:“是殿下?!?
“來人,給我押走!”曹文詔徑直走出兵部大堂,隨后張鶴鳴也被拖著跟在后面。
“惠王,你會后悔的,我一定要聯合同僚,參奏你!”張鶴鳴遠遠的沖著朱栩大吼。
朱栩站在大堂之上,閉著眼,深深吸了口氣,一臉陶醉的道“沒有腐臭的地方空氣真好啊。”
一群侍衛(wèi)自然不會上前打擾惠王殿下,倒是一邊的張國紀將一切看在眼前,心有余悸的走過來,道:“惠王殿下,此事……”
“公爺放心,”朱栩自然知道他要說什么,笑著道“這幫人做的隱蔽,估計皇嫂還不知道。嗯,公爺我派人護送你回去。”
張國紀心里稍松,聞連忙道:“好好?!?
“來人,送公國回府?!敝扈虻馈?
“殿下,告辭?!?
張國紀禮數周全,跟著兩個侍衛(wèi)走出了兵部大堂。但剛剛走出沒多遠,他就徑直折往了皇宮的方向。
朱栩站在兵部大堂之上,一直在等著,本以為會有人出來應付一二,結果半晌沒有個人影。
朱栩瞇了瞇眼,自語道“既然你們不來找本王,本王就去找你們好了。”
“帶本王去兵部庫房?!?
朱栩一邊向外走,一邊說道。
侍衛(wèi)之前已經將兵部翻了個遍,自然知道地方,聞當即道:“是!”
幾十個侍衛(wèi)將朱栩簇擁在中間,頗有些浩浩蕩蕩的向著庫房走去。
這個時候誰都知道尚書大人已經被惠王拿下,誰也不敢妄動,一路上都是緊閉門窗,一個人影都看不見。
“殿下,就是這里?!?
侍衛(wèi)帶著朱栩來到一個門前,只見大門緊鎖,一副防備森嚴模樣。
朱栩一揮手,道:“來人,撞開門,將公國爺被搶的東西找出來?!?
“是!”四五個侍衛(wèi)出列上前,費了一番手腳,將門給打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