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韓念替完儀式,問問她祠堂后發(fā)生了什么吧?!本乓挼馈?
“你之前對她可一直都是排斥的態(tài)度,她能愿意說嗎?”露予靠著門框,看著外面陰沉沉的天。
九覓無所謂地聳肩,“花點錢就是?!?
露予看了九覓一眼,沒有說話。
片刻后,被派出去放族譜的森歌跌跌撞撞地跑回廂房。
“嚇,嚇死我了……”森歌在門前站定,拍著胸口,額頭上還有汗水順著臉頰往下流。
“怎么了?”
森歌喘了口氣,“我放族譜的時候,陳叔進來了,怕被看見,我就躲在那個有很長桌布的桌子下面?!?
“然后呢?”露予有些好奇,“發(fā)現(xiàn)什么了嗎?”
森歌點點頭,“我聽見陳叔在跟人說話,他說‘儀式馬上就能完成了,各位放心吧?!?
“各位?然后呢?誰回答了他。”露予道。
森歌用力搖頭,“沒有人回答!陳叔就這樣自自語說了好多,后面又上香什么的,幸虧我多的嚴實,不然就被發(fā)現(xiàn)了?!?
森歌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然后我等他走了,就趕緊跑回來找你們?!?
“辛苦了,休息會吧。”露予離開門框,給森歌讓出進來的位置。
森歌走進廂房,乖乖地坐在床邊,小心翼翼地問,“那個……露予姐九覓哥,我這個算線索嗎?”
“當然,”露予重新靠著門框,細長的木頭抵著脊背,有些痛,但痛過之后是一種按摩的放松感,“你覺得陳叔在跟誰說話?”
“祠堂的話……”森歌回想祠堂里面的擺設,自己當時是藏在供桌下面,陳叔正對著供桌,而供桌后擺著的,是靈牌。
“他在跟死去的駱府人……說話?”森歌試探道。
九覓開口加入話題,“更像是在‘匯報進度’?!?
露予點頭,“我也覺得,陳叔是儀式的主持人,這個儀式是為駱家后裔成婚服務的,但是這個儀式的發(fā)起和操辦,可能是駱家長輩。”
森歌眨了眨眼睛,簡略復述,“就是駱府長輩提供儀式方法和條件,讓駱府的小輩順利成婚?!?
“我有一個猜想,”露予來到桌前,拿起紙筆,“有沒有可能,駱小姐是被迫過來結(jié)婚的?!?
“被迫?為什么會怎么說,我覺得她在儀式上表現(xiàn)的還挺配合的。”森歌道。
露予搖了搖頭,解釋道,“儀式上配合可以是被威脅的,而且她帶著蓋頭,看不清表情?!?
“對了,那封信給我。”露予看向森歌。
“信?噢噢?!鄙鑿目诖忻鲎蛱炻队杞o她那封駱小姐的信,遞了過去。
九覓看向露予,“準備去送了?”
“對,”露予點頭,“我有些問題,可能只有這位名柳青淵的人能回答?!?
聞,九覓沒有表態(tài),只是點點頭。
“什么時候啊露予姐,”森歌有些擔心,“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你照顧好自己?!甭队杈芙^,“至于什么時候去,等今天的儀式結(jié)束后我就出發(fā),不出意外的話……”
森歌下意識屏住呼吸,怕露予交代的事情很重要,而自己沒有全部記下。
“趕不上今天的晚飯了?!?
森歌恢復呼吸,并覺得有些無雨。
“行,那我晚上順點飯菜帶回來?!本乓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