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姐,是你來了嗎?如果是你的話,就讓這個樹干往左邊動?!甭队瓒⒅歉宦槔K吊著的樹枝,仔細注意著它運動的方向。
果然,在露予說完那句話后,樹枝便往左邊偏了不少,原本是以露予的手為中心點畫的圈,此時那中心點已經(jīng)不再是露予的手了。
“袁姐,你知道許千緣嗎?這個人的資料我沒有在學(xué)校的檔案室里找到,你有沒有什么別的頭緒?”
露予問。
“如果有的話,就控制著樹干往左邊動?!?
話音剛落,樹干便往右邊動了起來。
……好吧,看來袁姐也不清楚。
露予扯了扯嘴角,道,“沒事了袁姐,你走吧,下午吃過午飯的時候記得到學(xué)生宿舍那里集合?!?
樹枝顫動起來,隨后又瞬間恢復(fù)平靜,與此同時,房間里那股陰冷的感覺也消散了。
露予呼了口氣,將被繩子綁著的樹干放到桌子上,自己則往后靠向椅背,仰頭看著天花板。
這下真是,許千緣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阿林說她在這里過,卻什么蹤跡也沒有留下。
露予揉了揉眉心,將許千緣的事情暫時放到一邊,她起身離開座位走出宿舍,來到吊死鬼現(xiàn)在呆著的房間。
“咚咚咚”
“吱呀——”
宿舍門打開,門縫中透出吊死鬼那張有些嚇人的臉,但露予已經(jīng)看過幾次了,所以也沒什么反應(yīng)。
“你怎么過來了,有什么事嗎?”吊死鬼問。
“開門,我進去跟你聊聊,一會兒下午怎么辦?!?
“這個行!”
一聽是對付自己老仇人的事,吊死鬼立馬將門完全打開,把露予迎了進去。
露予走進吊死鬼的房間,熟絡(luò)地在床上坐下,吊死鬼關(guān)上房門,搓手走到露予旁邊,“準(zhǔn)備怎么辦?”
露予抬眸看向吊死鬼,問道,“你那個鬼打墻,是范圍內(nèi)的,還是針對個人?”
“什么意思?”吊死鬼一愣,沒明白露予這問的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能不能針對其中一個人去施展鬼打墻,把他困在里面,然后由其他人靠近,把他弄死?!甭队璐蟾沤忉屃艘幌伦约旱南敕ā?
吊死鬼反應(yīng)過來,一拍手道,“哦!你的意思是讓我牽制住張校長,然后你們好從后面偷襲。”
“對,”露予點點頭,“所以這個事情你能辦到嗎?”
吊死鬼“嘶”了聲,撓頭如實道,“有點困難,我之前有沒有跟你說過,張校長不是普通人,他身上有東西的,我想對付他,就得先把他身上那個限制我的東西除掉?!?
露予下巴微抬,看著吊死鬼道,“什么東西?告訴我,我看看有沒有辦法弄掉?!?
“我不太清楚,只知道他身上一直帶著,”吊死鬼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忽然眼睛一亮,“欸,我想到了,可能是他腰上的鑰匙!每次見他,他都帶著那串鑰匙?!?
“什么樣子的鑰匙?大概幾把?有沒有鑰匙扣?”
“就是那種鑰匙圈上掛著的鑰匙,大概有個七八把吧,鑰匙扣的話。”
吊死鬼扣了扣自己的腦袋,思索片刻后同露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