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怎樣,這些提示是官方的,只是單純的提醒,”韓念跟露予投緣,大分地分享她知道的信息,“官方是絕對的中立,玩家跟主宰不違規(guī),他們就不會下場維持秩序?!?
露予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韓念看向露予食指上刻著凈水二字的銀戒,“這些基礎(chǔ)信息帶你過本的那個前輩都不說的嗎?這么不負責(zé)?!?
“還好吧,可能是游戲世界的細節(jié)比較多,遇到了才想起來說幾句?!甭队杪柤纭?
韓念“嘖嘖”兩聲,“那應(yīng)該是你們組織不負責(zé),這些細節(jié)問題不應(yīng)該提前做好文檔手冊嗎?居然讓人在副本里現(xiàn)學(xué),萬一出了問題怎么辦?!?
露予撓頭,不知道如何回答,因為韓念說的也不無道理。
凈水除了有點錢,好像別的方面都不太靠譜。
一路聊著,二人來到祠堂。
露予掃了一圈,玩家基本上都到了,她們是最后兩個。
祠堂的兩側(cè)擺了七張桌子,韓念以自己單人單座無聊為由,硬是擠到了露予旁邊。
九覓沒來得及趕,陳叔就從祠堂后面走出。
“在晚膳開始前,有幾句話要告訴各位,請各位記好?!?
“一,晚膳期間不要交頭接耳;二,晚膳結(jié)束后回到廂房,至第二日天明,不要出門;三,若有特殊情況,可來祠堂——此處尋我?!?
說罷,陳叔鞠躬行禮,而后沖身后喊,“上菜!”
話音未落,數(shù)十名小廝端著菜肴魚貫而入。
這些小廝中的部分嘴巴被線縫起,棉白的線被血染成暗紅色,眼神也灰暗,充滿麻木之感。
另一部分的小廝則是正常的,面上或笑或平靜,透著生氣。
眾人記著陳叔方才的話,無一人開口,全都安分地坐在桌前。
露予看向桌上擺出的菜肴,多是蔬菜,肉食只有一條魚,那魚眼空洞地望著某處,本該散發(fā)的腐臭被刻意多加的香料蓋住。
菜上齊后,不知道是誰先動的筷,所有人都吃了起來。
露予用筷子翻開魚肚,里面藏著的花椒等香料瞬間傾瀉在盤中。
香料蓋不住魚肉本身的異樣,看見那泛灰的魚肉后,露予不再去碰,只草草夾了兩筷蔬菜勉強果腹。
晚宴結(jié)束,一離開祠堂,眾人的討論聲便立刻響了起來。
“怎么回事?這么大一個府就給我們吃這些?”一位留著絡(luò)腮胡的男性開口,露予記得他是一號廂房的玩家。
絡(luò)腮胡身側(cè)是一位體型高瘦的男性,站在那像園林一角種著的竹子。
“有的吃不錯了,一些缺德副本都不管飯?!?
“你后面幾天不準跟我們坐一塊?!本乓挵欀紝⒙队枥棺约荷砗?,嚴肅地看著韓念。
韓念無所謂地聳肩,“可以啊,那她跟我坐一塊?!?
說罷,她伸出手要去拉露予。
九覓左移一步將露予完全擋住,“不可能,她是我們凈水的人?!?
韓念不屑地哼了聲,從口袋中掏出一塊壓縮餅干遞給露予,“拿著,你才吃了幾片菜葉,晚上肯定要餓的。”
“……謝謝?!甭队枭焓纸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