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這個時代,只有本族的男丁以及其妻子能夠記在族譜上。”
“近親結(jié)婚?”坐在床上的森歌弱弱開口。
她雖然一直感到拘謹,但還是不斷嘗試著融入露予與九覓,并試圖展現(xiàn)出一點自己的作用。
九覓看了她一眼,給予肯定,“有這個可能?!?
“還有一種情況,駱小姐不是駱府的子嗣,她是被人強行帶進駱府結(jié)婚的?!甭队璐鬼粗潜咀遄V,補充道。
九覓搖了搖頭,“概率不大,這個時代姓駱,就算不是駱府的主脈,也是多少有點親緣關(guān)系的?!?
“那如果駱小姐不姓駱呢?”露予拿過紙筆,在上面寫下了數(shù)個讀音為“l(fā)uo”的字,“而且韓念曾問過小廝關(guān)于駱小姐的事情,你們忘了?”
“她可能信洛,或者絡(luò),也可能是名字里帶了落,故而被叫做‘駱小姐’,畢竟我們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駱小姐全名是什么、怎么寫?!?
“可是……剛進副本的時候,陳叔對駱小姐未婚夫的稱呼,是駱府夫婿?。俊鄙璧?。
露予搖了搖頭,“陳叔騙了我們,駱凱云不是駱府夫婿,他是駱府的少爺,駱小姐才是駱府的媳婦?!?
“你的意思是說……”
露予從口袋中掏出駱小姐交給自己的信件,“這是方才在駱小姐廂房中拿到的,駱小姐要求我出府,將這封信交給一位名柳青淵的人?!?
“我覺得這個柳青淵,知道駱小姐到底是什么身份。”
九覓拿起信封打量,“我們拆開看看?”
“這不好吧……”森歌罕見地蹙眉,“怎么能隨便拆人家東西,而且還是信封。”
“也是。”
九覓放棄了拆信的想法,來到院外,將那信對著天。
光線透過信封,映出了些字樣。
“是字?!本乓捇氐綆?,將那信放到桌上,“這位駱小姐,還是個識字的,在這個時代有些難得啊?!?
聞,露予思索片刻,“識字,多少也是大小姐,或者在家中受寵,允許去上學?!?
“話說,露予姐,你有問問駱凱云住在哪個位置嗎?我們?nèi)ニ抢锎蛱揭幌虏痪投记宄?,還省得在這里猜來猜去?!鄙璧?。
“我問了,駱小姐說,”露予頓了下,“她未婚夫的廂房,就在這里?!?
“這里?”
“什么意思?”
森歌與九覓一同看向露予。
“意思就是,我們這的七間廂房,是駱凱云的廂房,可能是其中一間,也可能是……全部?!?
森歌一抖,忍不住抱住自己的胳膊,“可是都第二天了,沒人見過這個什么駱凱云???他會不會是。”
森歌被自己的猜測嚇到,便沒有再說下去。
“有可能,你們還記不記得我問的那個小廝,他就在紙上畫了一個棺材,沒準意思是……駱凱云的棺材,在我們玩家的廂房下面。”
露予說出自己的猜測。
森歌眼白露出,渾身顫抖,隱隱又有異化的趨勢。
露予手疾,一掌劈在其頸部。
“啊啊?。。?!”
森歌捂著脖子大叫,疼痛自頸部蔓開,異化硬是被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