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為什么?”森歌好奇道。
露予還未開口,一旁的九覓便搶先回答。
“如果不是茱沅的話,她現(xiàn)在應該還被陳叔鎖在三號廂房,為了避免陳叔知道她出來了,儀式自然也不來參加了?!?
“這樣啊?!鄙椟c點頭。
露予撐著腦袋,在院中掃了一圈。
一號、二號、三號、四號的桌子都空了,除了自己這一桌,就只剩下了六號和七號。
坐在六號桌的男性青年低著頭,看不清臉,渾身散發(fā)著一股喪意,仿佛來前遭受了什么打擊。
七號桌的情侶竊竊私語著什么,時不時還流出幾聲笑,氛圍輕松,與六號桌形成了對比。
“對了,”露予似乎想起了什么,食指輕叩桌面,“你之前告訴我說,跟那對小情侶達成了聯(lián)盟,具體是要做什么。”
九覓食指豎在唇前,比出一個“噓”的手勢,然后神秘地眨眨眼,“儀式結束后告訴你,這種事情要在房里說。”
露予點點頭,“好。”
陳叔從祠堂后走出,面色暗沉。
“花堂結彩披錦繡,歡天喜地笙歌奏,各位共聚此地,是為了慶賀秋麥小姐,與駱凱云少爺喜結!”
“讓我們有請二位新人!”
熟悉的話語落下,穿著喜袍的兩位從后方走出。
艷紅的蓋頭將秋麥小姐的頭部遮住,腳下裙擺隨著步伐晃動——與之前并無兩樣,仿佛昨夜與陳叔的沖突并不存在。
茱沅站在秋麥身旁,他穿著喜服,假發(fā)被摘,露出了原本的短發(fā),完全地恢復了男性的身份。
看上去神情不耐,但之中又帶著一絲不安。
“天高地廣,這是上蒼的旨意,天賜的良緣?!?
“一拜天地!”
茱沅與秋麥一起鞠躬。
“二拜高堂!”
穿著喜服的駱小姐轉身,面對祠堂上的牌位拜了下去,茱沅也隨之轉身,但動作僵硬,明顯不情不愿。
“夫妻對拜!”
“禮成!”
儀式完成,駱小姐原路返回,茱沅的表情像是吃了只蒼蠅,路過露予這桌時出乎意料地沒有過來討罵,而是黑著臉回了自己的位置。
小廝們端著菜肴魚貫而出,露予夾起一筷子莧菜,余光偷偷打量著茱沅。
“你們覺得發(fā)生什么了?把他搞得那么怨氣十足?!甭队栌行┖闷?,用氣聲與自己的兩位同伴交流。
“可能是駱府的人強行讓他換男裝,把他弄生氣了?!鄙栊÷暬卮稹?
茱沅長的可愛,一開始穿著裙子帶了假發(fā),還真看不出他是男性,而且就算現(xiàn)在換了男裝,森歌第一反應還是他在女扮男裝。
“我也覺得?!甭队璧馈?
九覓低頭吃飯,隱約有個猜測,但沒有發(fā)表的想法。
露予收回自己的目光,低頭吃飯。
吃完后,她打包了一些飯菜放在盤子里,準備給韓念送去。
九覓看了一眼,隨口道,“還有三天近十頓,送完就能出副本吃好的了,這幾天吃素太多,吃的我反胃。”
“終于快到頭了嗎,”森歌也對這幾天的伙食頗為不滿,跟著吐槽,“以后的副本不會都要七天吧,里面伙食會變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