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要是能出去我肯定把體能練上來啊啊啊!
青預(yù)閉上眼睛,鼻尖,那股腥臭的氣息越來越近。
“抱歉各位,我似乎來晚了。”
“駱小姐,你知道自己已經(jīng)死了嗎?”
青預(yù)一驚,眼看著駱小姐與露予一道消失,而那條蟲子仿佛失去了生命力,當(dāng)著他的面落在地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在露予的視角中,周身的一切則是緩慢崩塌,最后變成一片漆黑的空間,只有她與駱小姐二人。
羅秋麥頭戴喜帕,雙手交疊放于小腹前,姿態(tài)端莊,聲音也輕輕的,“說吧,就算說錯了……我也不會殺你的?!?
露予笑了笑,“謝謝?!?
她輕咳一聲,開始復(fù)原事件。
“你叫羅秋麥,是一名孤兒,從小被柳家扶養(yǎng)長大,與柳青淵是青梅竹馬,長大后互生情愫?!?
——“青淵哥!你看,我做的草編兔子!”少女時期的羅秋麥揮著自己的成果,興奮地跑向柳青淵。
柳青淵收起手中的書,迎住羅秋麥,笑著將那只草編的兔子擺在自己桌前,說自己會一直留著,讓它看管自己讀書。
——“后來柳青淵離家考學(xué),不多時,他的父親生病,需要許多銀兩買藥?!?
——“尊公您別擔(dān)心,藥費包在我身上,我剛在碼頭找了活計,肯定沒問題的!”
“秋麥……我柳家對不起你。”
“不要這樣說,咱們是一家人?!?
——“那些活計的報酬太低了,完全抵不上藥費,走投無路之際,駱府找上了你。”
——“伺候駱少爺……就能給我這么多銀子?”
“我駱府不缺銀兩,只缺肯吃苦的人,不知小姐意下如何?”
“我去我去!明日我就上駱府!”
——“陳叔騙了你,說是伺候駱少爺,實際上駱少爺早就死了,他是看你生辰匹配,要讓你換命?!?
——“我不要!你們不能這樣,不能!”
“進了駱府,還由得你要不要?哼,給我脫!”
“混賬!你們不得好死!”
“我勸你想好了再開口,你尊公的藥錢……”
“……”
“哼,知道老實就好?!?
——“你熬過了七天的儀式,最終……”露予頓了下,“死在駱府?!?
“嗯?!?
羅秋麥低下頭,那喜帕隨著她的動作滑落在地,露出了她的面容。
露予微愣,終于明白羅秋麥為什么要一直帶著喜帕。
因為在那光潔的額前,是一道橫長的猙獰傷疤,增生的肉鼓起,從遠(yuǎn)處看,仿佛一條肉粉色的額鏈。
“這是……”
羅秋麥紅唇輕啟,以露予的視角補全了最后一段事件。
“七天儀式結(jié)束,駱府眾人將你捆住架在院中,他們用利器活生生將你的腦子剖開?!?
“那條蠕蟲從地底鉆出,不過片刻便化為一條巴掌大的長蟲,被人放入你的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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