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買完黃名山那四塊玉之后,手里便只剩二十三萬多了,加上轉(zhuǎn)讓費的二十六萬,也就是四十九萬多。
然后加上俗人居那些物件兒的租車、運輸費,回來時候的機票錢,又是花了近兩萬,原本兩千多萬的余額,已經(jīng)變成了四十萬出頭……
不過聽到這報價,男人喜出望外,眼珠子差點蹦跶出來,立馬站了起身。
“行!兄弟,你……怎么開那么高?。俊?
看著男人驚喜的樣子,羅旭笑道:“您是喜事兒,我也沾沾喜氣兒唄,您要是覺得多,就當(dāng)我隨了個禮,行不行?”
“兄弟,你太夠意思了,行,就賣你了!”
兩人握手后,羅旭便讓秦雅去打印合同。
說起來在攤上撿漏直接買就可以了,不過既然在店里收,那就必須打合同。
不然人家萬一后悔找回來了,都是麻煩。
簽過合同后,羅旭才知道男人叫陳洋,家里都是知識分子,爹媽忙一輩子給他買了套房結(jié)婚,結(jié)果女方并非踏實過日子的人,化妝、護膚、鞋包不少買,還跟別的男人電話撩騷,關(guān)鍵對公婆也不尊重。
聽陳洋說話,就知道是個老實人,即使這樣,他也忍著,可奈何女方嫌無趣,提出了離婚。
這婚一離可算把這個普通家庭掏空了,到現(xiàn)在,遇到個合得來的想結(jié)婚,裝修錢都沒有……
錢貨兩清,陳洋開心壞了,急著找羅旭要聯(lián)系方式,還說婚禮必須要來。
羅旭索性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還祝他們百年好合。
“兄弟你放心,那周老板要是問我,我就說東西在網(wǎng)上賣了,肯定不說你!”陳洋道。
羅旭一笑:“別,您就說賣榮樓了,千萬記住??!”
“這……行吧,那我聽你的?!标愌箅m然不理解,但想必羅旭肯定有他的道理,便答應(yīng)了下來。
陳洋離開后,徐文斌道:“大旭,你這是要和那老狗開戰(zhàn)???”
“談不上,但來而不往非禮也,咱得告訴他,惹咱,必須付出代價!”
羅旭說著,又指了指桌上的物件兒:“斌子,這物件兒認不出?”
徐文斌立馬搖了搖頭:“直上直下的,還帶窟窿眼,也不像花瓶,但瓷兒我能看出是老的。”
羅旭一笑:“斷個代!”
“嘉道!”徐文斌脫口而出。
羅旭豎起拇指,又看了看寧遠:“來,我大弟子說說,這段時間你和秦雅也沒少學(xué)吧?”
寧遠咧嘴笑道:“師父,您問對人了,秦雅姐給我講過,這玩意兒叫帽筒,見鏤空,嘉慶的可能性大!”
聽到這話,羅旭不由?了秦雅一眼:“可以啊秦雅,自己有眼力不說,還把寧遠交出來了!”
秦雅被夸的臉頰嬌紅:“哎呀老板,可別夸我,我不禁夸的嘻嘻!”
羅旭笑了出來:“斌子和寧遠說得沒錯兒,這東西嘉道的,也就是嘉慶、道光時期,具體能到嘉慶,帽筒這玩意兒其實就是從嘉慶時開始有的,專門用來掛官帽的,而晚清官員的官帽又兩種,暖帽和涼帽,分別為冬夏所戴,自然也就需要兩個帽筒了?!?
“我靠,講究啊,放個帽子還得找個瓷托兒,要不說大清奢靡呢!”
說著,徐文斌撓了撓頭:“不對啊大旭,你還沒說,這東西怎么就判斷嘉慶了?為嘛不會是道光?”
寧遠笑了:“斌子哥,其實最簡單的辦法就是看底款??!”
徐文斌一愣:“也對啊,嘿,我這腦子……誒,不對,大旭,你可是沒看底款吧?”
羅旭聞對著幾人笑了笑:“對,沒看,不過寧遠學(xué)得還是不夠精,來,看這底款是嘛!”
說完,羅旭將帽筒翻了過來。
竟然,無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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