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時冷著聲音,“別拿夏友邦來比,他是他,謝長宴是謝長宴,不一樣的?!?
“有什么不一樣?”謝疏風說,“都是男人,我最了解了?!?
他說,“謝雄喜歡袁曉,為了她甚至動了弄死自己兒子的想法,可是呢,那些年間,他身邊的女人也沒斷過?!?
出去喝酒應酬,合作方塞女人給他。
他興致高也就直接收了,從未有過顧忌。
他喜歡袁曉,但并不妨礙他也喜歡新鮮的和刺激的。
謝疏風說,“普通男人出軌嫖娼都比比皆是,謝長宴這個身份的,誘惑更多,只不過目前為止你更讓他喜歡而已?!?
不過想了想,他又話鋒一轉,“如果你對他有信心,那就等著看,看看最后他是不是會堅守得住本心?!?
他語氣明顯是看熱鬧的,夏時抿著唇哼了一聲,“放屁,你自己不是好東西,就以為別人也不是?!?
謝疏風笑了笑,沒再跟她爭辯。
隨后他那邊似乎是有事情,夏時聽到電話那頭有別人的聲音。
謝疏風開口,“夏小姐,不管你做什么樣的決定,我都尊重你,但是也希望你三思,到最后魚死網破,想必也不是你想要的結果?!?
說完,他直接掛了電話。
夏時捏著手機站在原地沒動,好一會她才回過神,再次給謝長宴打過去。
還是關機。
想了想,她給謝長宴發(fā)了條信息過去,之后手機收好,從衛(wèi)生間出去。
……
物業(yè)報了警,別墅這邊一直到警察來了才消停。
鬧事的是隔壁住戶家的雙方親戚,男方和女方的。
起火點查出來了,在廚房,說是油煙機先燒起來的。
男人埋怨是女人晚上收拾廚房,開了火忘關了。
女人死咬著說不可能,之后將矛頭對準了男人的母親。
她說老太太晚上餓了,自己去廚房弄了吃的,很可能是她沒關火。
老太太也是矢口否認,男人自然是維護自己的母親,母子倆一致對外。
女人隨后也叫來了家里的親戚撐腰。
在今天之前,雙方已經碰過面,險些大打出手。
而今天原本是約著過來查看房子損毀情況,打算重新裝修,日子還是要過的。
結果雙方都怕自己家孩子吃虧,都來了不少人。
人一多嘴就雜,你一句我一句,最后從吵架變成了動手。
不少人都受了傷,救護車最開始來了兩輛,結果不夠,又增派了幾輛。
警察也過來調解,但是根本調節(jié)不好。
受傷的都死咬著要告對方,誰都別好過。
沒受傷的又把矛頭對準了物業(yè)。
他們說物業(yè)費用收那么高,相應的服務卻并不到位,業(yè)主家出了事,物業(yè)沒有第一時間將火撲滅,屬于他們的失職,這才給業(yè)主造成如此大的損失。
有人這么一開頭,其余的人也接二連三指責物業(yè)。
于是又鬧起來了。
謝承安站在窗口,踮著腳往外看。
保鏢在他旁邊,有點憂心忡忡,問他,“小安安,你知不知道你媽媽去哪兒了?”
謝承安搖頭,“不知道呀?!?
他仰起小臉,一派天真,“媽媽沒有和我說過?!?
保鏢嘆了口氣,回頭看了一眼守在門口的另一個人,“老板回來不得罵死我們?”
那人也無奈,他還掛了彩,頭上流了血,臉洗了,但頭發(fā)上還是黏的,“剛才太混亂了?!?
他說,“我嚴重懷疑他們是故意的。”
現(xiàn)在說這些都沒有用,大家又都沉默下來。
謝長宴航班要晚一點到,沒那么快到家,他們只能在這守著。
結果也沒一會,來人了。
對方是直接進來的,快步進了院子。
謝承安第一眼就看到了,叫了一聲,“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