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謝承安最后病了,在醫(yī)院里看到別的孩子都有媽媽抱著,他們才讓謝承安改了口叫她媽咪。
所以她那聲媽媽初語,叫的還是夏時。
夏時湊過來,在謝承安的小腦袋上親了又親,“兩個小乖乖?!?
“你的小乖乖?!敝x長宴說,“不是我的?!?
他說謝承安,“他會叫媽媽,好久后才會叫爸爸,還是我教了又教的。”
他伸手捏著小姑娘的臉,“你什么時候能叫爸爸???”
夏時抱著小姑娘躲了一下,“這種醋你還吃?”
“吃啊。”謝長宴說,“我什么醋不吃?”
他突然把話題就給轉(zhuǎn)了,“比如說你跟許靖舟加了好友,我也很不高興?!?
夏時皺眉,坐到一旁,“這有什么不高興的,你跟許沅不也是好友嗎?”
“那怎么一樣?”謝長宴說。
“怎么不一樣?”夏時開口,“許沅不是單身?她不是女的?”
她說,“你跟她聊天的次數(shù)可比我與許先生溝通的次數(shù)要多得多,我有說什么嗎?”
謝長宴眨眨眼,“我們是談工作?!?
“那我有和他聊別的嗎?”夏時直直的看著他。
謝長宴深呼吸,“我就知道不能翻舊賬,每次都翻不明白?!?
每次都被她堵得啞口無。
他馬上認(rèn)錯,“好好好,我錯了,以后不提了?!?
夏時哼了一聲,抱緊懷里的小姑娘。
謝承安盯著謝長宴看了幾秒,也哼了一聲,去到夏時旁邊,“媽媽,我跟你坐一起?!?
謝長宴都被整笑了,一連說了好幾個好字,“我以后家庭地位就這樣了是吧?”
“是。”謝承安沒聽懂,但回答的挺快。
謝長宴點頭,“行行行,也行。”
等了沒一會兒,保鏢送了餐過來。
夏時在這邊吃完晚飯,又陪著謝承安玩了一會兒,把小施恩哄睡著,才離開。
保鏢開車送她回酒店,開的是出租車。
下車進了酒店,朝著電梯那邊走,手機就響了。
陳晨打過來的。
夏時接了,“怎么了?”
陳晨說,“你明天忙不忙呀,要不要來我的住處吃飯?”
夏時問,“是有什么事兒?”
陳晨笑了,“明天過生日,請你來家里,我親自下廚,給你們做兩道拿手菜?!?
這種肯定是沒辦法拒絕的,夏時說好。
定好了時間,正好電梯來了,也就把電話掛了。
回到房間,夏時翻了下手機,之前陳晨有給她發(fā)過一張圖片,是一條項鏈的圖片。
她問夏時好不好看,說是想買,很久之前發(fā)的,但是一直沒見她戴過,應(yīng)該就是沒買。
項鏈的價格對工薪階層來說是有點小貴的,有可能她沒舍得。
夏時把圖片保存下來,隨后去洗漱。
換睡衣的時候,衣服脫掉,對著鏡子先照了一下。
死男人,她就知道折騰成那樣,他是不可能放過自己的。
身上的印子一塊一塊又一塊。
她側(cè)頭,之前還在說芒果脖頸處的紅痕,結(jié)果現(xiàn)在她這里也有,比芒果那處的印子還大。
一時半會兒應(yīng)該消不了,明天得打厚厚的一層粉底才行。
都收拾好,夏時回到床上,還是累的,但一下子有些睡不著。
她隨意的翻著手機,翻到了許沅的朋友圈,她發(fā)了張照片,是許靖舟。
許靖舟襯衫西褲,翹著腿坐在沙發(fā)上,腿上攤了份文件,似乎是有哪里不滿意,眉頭微皺。
角度很好,他本來長得就不差,再配上角度和燈光,容貌就更別說。
陳晨點了贊。
夏時一掃而過,沒當(dāng)回事兒。
等快睡覺時,謝長宴發(fā)個信息過來,問她明天有沒有時間,說安安想讓她明天也回家。
夏時回復(fù),說是明天陳晨過生日,上午得去商場買東西,下午就要去她那里,不一定有時間。
謝長宴等了會兒回信息過來,說是沒關(guān)系,讓她先忙自己的。
信息也就到了這里,夏時把手機放下,蓋好被子閉上眼。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