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流露一絲心虛之色,終是退讓了:“商大人風(fēng)骨傲岸,敢于當(dāng)眾自證自清,回應(yīng)外面一直有的流蜚語,夏某甚是佩服!”
“今日之事,是夏某有些草率了!”
“嗯,商兄身份一事,既得恒祖封敕大印、恒氣符雙重認(rèn)定,那自是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
說到這里,夏皋臉色驀地一厲,怒視渾身是血的紅云道人,指向大門罵道:“還不快滾!一介草莽,本身就是流民出身,竟敢信口雌黃,污蔑商副司長,簡(jiǎn)直是荒唐!”
紅云道人頓時(shí)如遭電噬,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夏皋。
憤怒,失望與迷茫等,在k臉上交匯變幻。
但,k終究不敢再嘶喊再出聲了。
無比慘淡地一笑,紅云道人顫悠悠走向大門,猶如一頭喪家之犬。
k賭輸了!
輸?shù)靡粩⊥康亍?
“且慢!此等惡毒污蔑之人,豈能就此放過……”
這時(shí),心中早已驚濤駭浪幾萬重的李慶民,卻是眼神一寒,開口就要追討紅云道人的罪責(zé)。
“算了,此時(shí)貧道鎮(zhèn)k,幾位夏大人說不定會(huì)覺得我心虛,要急著殺人滅口!”
李青云卻擺擺手,表示到此為止。
心中,卻已為紅云道人判了死刑。
李慶民有些不忿,但還是收聲,聽父親的吧。
“呵呵呵……”
走出大門的紅云道人,回望了殿內(nèi)那幾道權(quán)勢(shì)赫赫的身影,慘淡地笑了笑,迅速飛身離去。
兩面都沒討好,現(xiàn)在k這個(gè)“祭主”身份,已經(jīng)成了最可怕的催命符!
夏皋這才神情一緩,假惺惺地笑道:“誤會(huì)解開就好了!來來來,商兄,我聽聞你好茶,剛好我這里新得……”
k想要緩和與李青云的關(guān)系。
但黑袍一閃,帶起漠然的風(fēng)聲,只見李青云理也沒理地疾步而去。
倒是李慶民,朝夏皋歉意拱手一禮,才緊隨出殿,頗有長史之風(fēng)。
“看這事辦的,都是這紅云誤我,往后與商云的關(guān)系是難以緩和了!”
殿中,夏皋眼神閃爍,揉了揉眉心,輕嘆不已。
……
恒宇星,紅霞城,萬福民團(tuán)駐地。
紅云道人盤坐在一座秘殿中,不停服下清泉?jiǎng)┑褥`藥,以修復(fù)身上傷勢(shì)。
“這李青云,占得大位,又修為高深莫測(cè),已然不是我所能對(duì)付的。如今得罪k,而夏氏又棄我,我卻是要再次隱姓埋名,以躲過這一劫了……”
只是,k有些可惜,要放棄好不容易打下的“江山”。
k創(chuàng)建的萬福民團(tuán),可算是恒宇數(shù)千民團(tuán)中的前五,如今一子落錯(cuò),卻要無奈舍去。
嗡!
就在這時(shí),秘殿中忽生微風(fēng)。
“伏搖,又是你,簡(jiǎn)直欺人太甚!”
紅云道人大驚,暗罵一聲,身影卻立刻化作淡淡紅色云影,逃離k的駐地。
下一刻,蒼茫冥無中,兩道身影一前一后,一追一逃,快過恒光閃爍。
“紅小云,你既已被淘汰,何不認(rèn)命,把你的一切交給我……”
后面那道金線黑袍、胸口有豎目圖紋的至尊身影,分明是伏搖。
十八祭主,可彼此吞噬。
那道恒氣符甩不掉,便等于一張催命符。
紅云攀咬不成,投靠夏皋已然沒戲,又徹底得罪了“商大人”,已是末日之犬。
伏搖再追殺之,就沒有半點(diǎn)猶豫了!
“伏搖,你還是殺不了我!”
紅云道人遁法的確厲害,漸漸地又拉開與伏搖的距離。_c